她当即一副“我懂我懂”的神色,往乔白亦腰边狠摸了一把,捂着嘴就风情万种退了下去。
片刻后,一行或搂琴或端酒的衣着清凉少女们,蒙着面纱,环佩叮叮当当,鱼贯而入。
乔白亦望眼欲穿,二哥怎么还没来?这熏人的香气,太上头了!
一个大胆的少女痴迷地盯着乔白亦的脸庞,端着酒壶凑上来:
“驸马爷,奴给您斟酒。”
乔白亦点了点头,顺势就搂住了她,其他少女们得到了鼓励,顿时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捏肩膀的捏肩膀,天字号房间的气氛,顿时就热络了起来。
一墙之隔,几案前,老鸨正诚惶诚恐跪着。
慵懒的烟嗓漫不经心:“他真的说了不用?”
狗驸马向来沉迷男色,哪里可能风闻有美人,还拒之门外的道理!
老鸨默默擦了把冷汗,心想着我的爷,真不真的,他刚才说的话,不都是清晰地落入了您耳中去吗?就隔着一堵墙,您又不聋!
可是她不敢说。
苏扶桑冷笑一声。
卸去了面具的他,露出来了光洁细腻的脸庞,如同最上好的瓷器般没有一个毛孔,如云泼墨的长发自然披垂了下来,浑身上下仅着一身简单的白袍,露着晶莹修长的光脚蹭在柔软的织锦毛毯上。
迷迷蒙蒙的星眸里,折射着猫儿般琉璃桀骜的光,两瓣粉嫩樱花般的唇,泛着迷人的光泽。他的衣袍松松垮垮,腰处只用一根带子敷衍挽起。
不能细看,细看就是娇艳欲滴,细看就是得换亵裤。
一个男子能长成这般的狐媚,也是世所罕见。
“来!喝!”隔壁乔白亦豪气冲天。
女子们在娇笑:“哎呀,别摸,驸马爷您好坏哦!”
苏扶桑听得脸沉如墨。
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咬牙低声:“过去他不是只找小倌么?”
老鸨结结巴巴:“......兴......兴许是成了亲,知道......知道了女人的好处?”
苏扶桑这下子炸了:“那你不会跟他说说我的好处?!”
连男人都推销不出去,他要这老鸨有何用!废物!!
废物老鸨吓得直接额头触地。
苏扶桑冷哼一声,摸出一把青檀梳,他神色冰冷,泄愤般用梳子扯着自己的发尾玩。
“那几个女人,下次不必用了!”
老鸨浑身一抖,她自然知道楼里“不必用了”的女人的下场。
主子这是动了真怒了!可她还是不明白。
苏扶桑闭了闭眼眸,努力调息着心头的郁躁,就听隔壁房门打开,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迈了进来。
苏扶桑当即睁开了锐光四射的眼眸!
乔白亦推开了身上的美人儿笑脸迎向来人:“二哥!你可来啦!”
望着脸上两三个朱红的唇印,脸颊因为喝了点酒透出一股憨憨的殷红,笑容纯净又透着致命吸引的乔白亦,乔宗明的眉头,立即深锁。
他眼神阴暗地扫视了几遍屋子里的女人,巍然不动,还是乔白亦上前来拉住他:“二哥,你还生我的气吗?来坐呀,弟弟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少年带着酒意的软糯声音,直钻进了眼前人的心底里去。宗明眼神晦暗,盯着乔白亦白皙的脖颈和微突的喉结,不知觉间竟然被他牵着去坐到了酒桌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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