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得了命,当即就挥起辫子赶着马,方文松刚迈了只脚下去,因为这惯力当即就扑到了地上。
为了丢人,方文松忍着疼,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架远的马车,他半眯着眼,眸中蓄满狠戾的看着,脸上扬出些阴狠,总有一天,今日这事他会让他们十倍奉还。
其实在不久的以后真有这么一幕:“地牢里,莫成安被手链扣住了手脚,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血痕,而方文松穿着一身失而复得的官服手中拿着牛鞭,看着眼前他狼狈的模样,随后得意狂笑着,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说回来,马车上,方亦青此时看着他落了这种下场,当即就没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活该!”
等笑够了,又揽着莫成安的手臂,一脸崇拜:“姐夫,你可太厉害了。”
莫成安扬了扬眉,这声姐夫他很是受用。
两俩马车在闹市街头一前一后停了下来。
莫成安下了马车便走到另外一俩马车便候着,见到方亦欢下来了,便体贴的伸出手想将她扶下来。
方亦欢一手提着裙裾,看着横在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愣了一愣。
这是在闹市又赶上灯会,人异常的多,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就突然搭着手上来了?
看着她眼中的疑惑,他轻笑一声直接握上她的手,将她牵了下来:“怕甚,你我定亲之事,那可是全城都知道,他们能说得了什么。”
现在跟她处了这些天,他悟到了,只有死皮赖脸些,小娘子的手才能牵得到。
莫成大手能将她的手直接包裹住,被他这么牵着,手中传来一股暖意,感知到这股暖意后她的脸就像是被这暖意烫着了似的,看着他一脸的坦然,她红了一脸。
名目张胆的暖意。
“你快放开我,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等下了马车在地上站定后,方亦欢别扭的用力抽了抽自己的手,他最近怎么老喜欢牵着自己的手。
可她抽了越厉害,莫成安便握的更紧。
上魏民风还算开化,女子和男子之间便是可以通过花灯节来相会,女子和男子可在诗馆对诗对琴,而像他们这种已经定亲的人来说,除了一些高门的大户会重些规矩,换些平民百姓可不会管束什么。
故而,莫成安此时握着她的手都有些肆无忌惮。
方亦欢暗自用力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出来,随后气急抬脚往他脚背狠狠的踩了一脚:“放手!”
莫成安似乎没感受到疼,也丝毫不在意被踩脏的靴子,依旧厚着脸皮紧紧的牵着。
方亦欢……瞧着他这样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就由着他了。
可谁知,方语琴下了马车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气的剁了跺脚,凭什么他们两个因为定亲了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而她和元甫搂抱在一块,主母就对她要打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