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肖赟不知道自己的掌力是怎么发出去的,这邪祟就这么在他的眼前失了肉身,脓水直接落了下来,一团没了任何依附的邪祟就这么在他的正上方漂浮着。
“你们应该学过封鬼吧?”
肖赟就这么仰躺着,神色愣怔地看着胳膊压着扶手往下看着他的赵别。
“......学过。”
“那你快点儿,别让他散了。”
肖赟站了起来,拿出块儿刚才赵别丢给他的死玉出来,又愣怔了会儿才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赵别道:“学是学过,不过我没学会。”
赵别:“......”
“我、我会!”刘延软着腿踉跄着过来,接过肖赟递给他的玉连着施了四次封鬼术才总算数将这鬼祟给封到了玉里。
其他人也心有余悸地走了过来。
肖赟接过刘延递过来的死玉之后总算是完全缓过神儿来了,这会儿才闻到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靠,怎么有股尿骚/味儿!”
那朱成俊面色羞赧地离着他远了两步。
肖赟可不是个会顾着别人面子的主,看着朱成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面色上的阴翳,而朱成俊垂下的眼中虽然阴暗却还是又干笑着离着他远了两步。
肖赟没再理他,把玩着手中的死玉直接翻身上了楼梯朝着赵别赶了上去,对着他咬牙切齿地笑道:“你丫的刚才在玩儿老子的命吧!”
赵别抬腿往上走,“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没错,但要我说的话也能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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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委婉点儿。”
肖赟挑眉,“怎么个委婉法儿?”
赵别故作语重心长地道:“怎么会呢,毕竟是亲儿子,当爹的怎么会害你呢。”
“你、你够了哈!”,肖赟咬牙从后头跳起来用胳膊抵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自来熟的程度让赵别都挺无语的。
肖赟从他身上跳下来就直接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心有余悸地道:“为什么刚才你一吹口哨那鬼祟就掉头了?”
赵别自然不会告诉他事实,“其实就跟训狗差不对吧,刚上来的时候吹了下看着又用。”
肖赟虽然有些怀疑却也没有多问什么。
赵别挺奇怪这个地方,问道:“这南阳城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
肖赟还以为他是不知朝堂里的那些事儿,直接当聊天似的给他说了。
“还不是那闫明宽干出来的。”
赵别脚上微顿,“闫明宽弄这个做什么,如果传闻没错的话他应该是西安棺材路的那位的徒弟吧?修真修的好好的怎么就入了朝堂了?”
肖赟似乎也不是有多清楚,但还是将他听到的传闻给说了。
“哪是他想来的,当年那棺材路的那老祖不知是死了还是怎么着,反正照我听我爹那辈人闲聊的时候说的,二十几年前分明就是朝廷将人弄的半死从棺材路上拖到这南阳城的......这个我就说不太清楚了,不过那棺材路的老祖要是没死那也真是够恨得,二十几年都没见到个人影儿,不然你以为那唐诸城为何将人关了七年有余才将他的脑袋给挂了出来?”
赵别眼神抽动,“那闫明宽不是一品军机大臣吗?怎么落到这地步的?”
肖赟撂着手上的玉哼了声,“他能落到这地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从当年他养的那十三阙将尚将军截杀在了官道上就开始了。”
赵别站在六楼站定。
他平时最烦麻烦,更别说纠缠不清的报仇这种事儿。
等自己的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再说吧。
这六楼似乎是也是没什么东西。
肖赟环视了几眼后便直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近中央处都没有什么动静,他回头,朝着赵别招手,“杵那儿干嘛,过来啊!”
赵别后退了两步,“现在聚气。”
肖赟被他这两个字吓得猛一哆嗦,手上直接就开始动作了。
赵别:“在左后方乾位,躲开!”
肖赟听言猛然朝后仰头,果然见上方乾位又东西扑了过来,堪堪躲过之后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
“卧槽,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
“赶紧爬起来,应该有三个。”
“......”
“现在在乾南、坤北和坎西,你们五个准备好!居东为虚,肖赟!稍微虚打一下从下方避开!”
朱成俊等人伸手抖着开始聚气,却只有刘延在时机之内朝着正东的方向虚虚打中了一下。
赵别:“......”
肖赟连滚几圈才脚底抵墙扶地停下。
赵别心想,肖赟这真不是我想害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