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和保镖的肩膀也轻微颤动,似乎也在憋着笑。
王东平忍着笑说:“哼哼,你有点急了?是吧!我是副部长,不要错。要说这事儿也不算好笑,不过要是跟你以前给我的印象比,嘿嘿,有点搞笑……是吧!”
“我,什么印象?以前是个正常人,现在也是正常人,没变。”张常明说。
“你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狂傲吗?好家伙,你俩听听,在南都市那会儿,他连我这个大厅长都不放在眼里,请他吃饭都请不到!哎呀,这下可好,让人家赶出来了!哈哈……”王东平笑说。
保镖立即附和着说:“是吗?王副部长!那这位张先生可真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王东平正得意的笑着时,张常明冷冷说:“哎呀,王部长就这点气量儿呀?一顿饭的事儿记到现在?今天就遂了您的愿,您随便儿请什么吧!”
王东平正立即纠正张常明:“说了,是副部长!别叫错!天子脚下,这可不能开玩笑……哎,你什么意思,合着今天你是吃定我了?我请你应分是吗?今天我还就真不破费了,一会儿见了李老板说话注意,别这么随便啊!”
“哈哈,谁请都行,反正我是白吃白喝。哪儿来个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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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常明问。
王东平没直接回答,说:“等一会儿下了车,你最好也叫我王老板,不管有没有认识的人,在外面这么叫好一点儿,说话方便。”
正说着话,前面有人伸手拦车,张常明正奇怪谁敢拦王副部长的车时,肩头被王东平推了推,意思是下车。
张常明和王东平下了车,见前面停了两辆小轿车,一位戴墨镜的男人正钻出车来。
“小朋友,又见面了,不认识我了?”那个男人和张常明打着招呼,摘下了墨镜。
张常明仔细看,不正是在南都市见过的太子吗,回应:“奥呦,是李……老板呀!幸会幸会。”心里思忖:今天到底是王东平还是太子的局。
“李哥,提前没说,把张常明给带来了,让他凑个热闹,不然就咱们俩有点闷得慌。”王东平解释一句。
“无妨无妨,多一个人更热闹。走两步吧,不远。”太子在前面慢慢走,身边几个年轻的小伙儿已经快步奔到前面去了。
张常明和王东平跟在后面,张常明说:“原来是李老板请客呀!怪不得王老板要捎上我,怕是再单独请我要破费吧?”
王东平没好气儿地说:“那是你不去!已经过了那个村,没有那个店儿了。你就后悔去吧!”
“欧呦,你俩有约定呀?那今天的东我可以让,君子成人之美嘛。”太子说。
张常明呵呵一乐,说:“哪个店都行,客随主便嘛,我也不挑。”
王东平闷声说:“你俩今天这是怎么了?搭伙儿挤兑我吗?我请也行,但是你俩得领情啊!”
张常明琢磨的是今天的局有点出乎意外,没想到是太子请客,万一他提出什么要求自己又不好当面拒绝,不是很麻烦吗?还不如把东道主弄成王东平,太子再有所要求,拒绝起来要婉转很多。
走了有五六十米,来到一个十字路口。东北角和东南角各有一家银行唱着对台戏,西北角是一家饭店,西南角是一家叫静馨的茶楼,除了西南角的茶楼是三层楼外,其余三个角都是四层楼。
“这儿也不算偏僻,地价肯定很高,为什么这几个楼不多盖几层呢?”张常明奇怪的问。
“你往北看,那儿,有坐城门楼,那是文物,周围的建筑都有限高。”王东平解释说。
“奥,是这样呀!”张常明感叹着,往北看时顺便也对周围观察了一下,见十字路口的每个角上都站了名警卫,茶楼的门口和另一面的窗口都多站了一名警卫。要不是留心仔细观察,还真不容易发觉有这么多暗哨。
张常明心里暗乐,这阵势还出来干嘛?劳师动众的麻不麻烦?还不如在家憋着呢。
看招牌和装潢,静馨茶楼上下三层,门脸开在北面,门口有一对石雕小象,都驼着个金元宝。跟着太子进了茶楼,迎面是个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面摆了几样茶饼和茶壶,中间是个变了形的圆圆的“馨”字剪纸。没有收银台,只在进门左边窗户下摆了张深色玻璃茶几,茶几两边是藤条编的椅子,茶几上一套茶具,茶几下隐约能看见有打印机和平板电脑,估计是用来收银和开票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