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或多或少还是夹藏着一分赌注在里面。
他在赌,赌余绵会不会凑过来闻他,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彻底抗拒和他靠太近。
余绵是挺想凑过去闻一闻的,可是甜品店的店员恰好端来杨枝甘露烧仙草,余绵被迫打消了念头。
“绵绵,这杯桃啵奶盖是本月的新产品,店长说赠一份给你尝尝。”店员多搁一杯饮品放在余绵面前。
店长就是林酸酸的姑姑。
“好,代我跟姑姑说声谢谢。”余绵都是跟林酸酸这样喊的。
“好的,那你慢用哦。”店员微笑说完就去忙别的了。
结束了这段小插曲。
余绵又蠢蠢欲动想倾身去闻一闻盛降。
这时,另一名负责点餐的店员无缝衔接的走过来询问盛降的需求。
余绵只好默默执起银匙,闷闷的舀了一口烧仙草塞进嘴里。
盛降心情同样很闷燥,因为余绵没有任何想过来闻他的举动。
他完全没心思点餐,随便要了一杯薄荷冰茶降火。
经过两次搅和,余绵冲动的小心思也已经被搞得蔫巴巴的了。
“闻不闻?”盛降的语气明显聒噪。
余绵反而倔犟起来,违心的说:“没什么好闻的,你想抽就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今晚就要回港市了。”
盛降。
盛降立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重新攥起那支银色打火机,腥风血雨般的走出去了。
余绵被烧仙草呛红了眼眶,气急败坏的拎起包包跑回酒店收拾行李箱。
盛降从超市买完枇杷膏润喉糖返回甜品店,座位空荡荡的,不见余绵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