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搓搓耳朵,往他怀里蹭深一分,“是我低估你了,老司机。”
“你应该喊老公。”盛降用手指勾起她的小下巴,轻声戏谑。
余绵拍开他的手,故意道:“婚都还没结,证也都还没领,你想得美。你现在只是个男朋友,要是做得不够好,我随时都会把你给甩了的。你可别以为你地位很稳了。”
盛降:“……”
原来地位还没稳固。
“难道是我昨晚伺候得还不够好,才让你产生了这种念头?”盛降又对着她的唇虎视眈眈。
余绵连忙捂住嘴,正打算怼两句,倏然房门被人敲响。
“绵绵,起来吃早餐了。”
是余仕洲,兴许是见余绵迟迟没下楼,自己上楼来看一下情况。
盛降太阳穴突突疼,压着只有余绵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忘了,你妈妈刚才捎我喊你下楼吃饭。”
余绵的小心脏紧紧悬到嗓子眼,对盛降说:“你去阳台躲一躲。”
语落,门外的余仕洲又喊了她一遍:“绵绵。”
“爸,我听到了。”余绵连忙应他:“我今天,人有点不舒服,没什么胃口,就不吃了。”
余仕洲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是感冒了吗,要是感冒了,那更要吃早餐和吃药打针。”
“不是感冒,可能是昨晚吃太多东西,肚子闹腾得不舒服。我再休息一会,爸爸。”余绵没好意思直说来例假,也没敢去开门,只敢隔着门板撒谎的说。
余仕洲稍稍妥协:“那行,你再睡会。但一日三餐,早餐最重要,你要谨记爸爸的教诲,可别把胃饿坏了。”
“我知道了爸爸。”余绵乖巧应答。
接着,正要松一口气,余仕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刚才,盛降没喊你吃饭吗?”
“啊?他……”余绵看了一眼躲去阳台的盛降:“他喊了,但我说不吃,他就没管我了。”
“那他人呢?”
“他……他不是去找我哥吗,可能在我哥房间吧。”
余仕洲听言,望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间。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喊你哥。”
余绵:“……”
完了完了,要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