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击言在屏幕的另一端,险险没被气笑。他长这么大以来,可是连女孩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摸过,让他去抱谁?
还同喜,真是……谢击言目光忽而一定,定在客厅嗦面条的某个人身上。
定定看了五六秒钟的样子,他忽而伤神般的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果然是单身久了,连看根面条都觉得眉清目秀。
嗦面条的某个人:“……”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
盛降发完同喜两字之后,就扔下手机。
余绵手里拿着个吹风筒,唤他:“你、你也去洗吧。”
盛降反而不焦急了,拉过她的手腕,说:“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哦。”余绵乖乖哒坐在床沿。
盛降扯下她的羊角帽,手指捏起一小绺头发,用吹风筒耐心的吹烘着。
烘着烘着,他不经意垂下目光,不小心看到余绵拢不太紧的睡袍领口……
脖子很白,锁骨也很白。
盛降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
他暗暗滚动了好几圈喉结,嗓音被吹风机的热气熏烘得轻微沙哑:“怎么里边没多穿一件衣服?”
“啊?”余绵愣了下,反应很迟钝。
盛降暗暗倒抽一口气:“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余绵。
余绵终于渐渐回味过来了,弱弱说:“不是要睡觉了吗,我……我就没穿啊。”
完了。
盛降彻底没心思再帮她吹下去了,咣一声,把吹风机往床头柜一丢,便把她摁进床里。
余绵惊得眼睫毛扑簌扑簌:“盛、盛降……别……”
盛降埋在她头发里,舔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哄:“给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