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余绵已经把小挂件解了下来,“但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说,我也没办法啊。”
解完小挂件,余绵在拆小锦囊的绳子。
“那你打算把我藏掖到什么时候?”要不是尊重她的想法,他刚才早就在长辈面前摊牌了。
余绵听到这句,朝屏幕看了一眼,以为还是那面墙壁,原来是盛降冷沉的脸,她忙不迭竖好手机,也切回自己的正脸。
“就偷偷再谈几个月好不好?要不等你十一月过完生日,到了法定可以领证再说,行不行?”
十一月……
那也快了,就一个月时间。
“好。”盛降做出最后的妥协。
末了,睨见余绵在拆小锦囊的绳子,他下意识问:“你在做什么?”
余绵边拆边回答:“想把它系在手机壳上啊。”
盛降一听这话,心情明显愉快,以为她终于会把他放在第一位了。
于是,他多嘴补问了一句:“那拆开绳子干什么?”
余绵没心没肺的:“把蒋警官的签名放进去呀。”
盛降:“……”
小丑仍然是他自己。
脑壳隐隐作疼,盛降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能冷飕飕的质问她:“你知道锦囊里面,放着什么吗?”
“放着什么?”余绵是真的不知道。
“我和你的名字。”
余绵怔了下。
盛降胸腔微微起伏:“所以,你觉得让蒋警官的签名放在里面,合适吗?是想让他当个第三者,还是让他做咱们恋爱的见证人!”
余绵短暂语塞。
稍缓片刻后,她弱弱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让他做咱们恋爱的见证人,也是不错的嘛。”
“呵。”盛降气到冷笑,语气逐渐偏激:“那你就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