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给我搞笑了徐知语。”柏闻冷笑着:“从你不知检点,作践自己的那一天开始,我早就被你搞疯了。疯到我想毁了自己,也想毁了你。想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接受良心的谴责和无止尽的精神折磨!”
“你想要怎样讽刺我都可以,但她们都是无辜的,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伤害她们了。”徐知语的精神,其实早就也濒临崩溃了。
“我要是不折磨她们,你怎会理解我那种心情!”柏闻突然发狠的揪住徐知语的头发。
余绵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到徐知语闷叫了一声疼。
柏闻没有撒手。
他把徐知语拽到余绵面前说:“你看看她,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你那么不知廉耻,被你闺蜜教唆怂恿两句,就心痒难耐的脱光衣服,在画室里给别的男人当裸|模!”
“还冠冕堂皇的跟我说是为艺术献身?呵,徐知语,你真是贱到骨子里!”
“当你的裸|画,挂在国际展览馆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来欣赏你的身体,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棒,特别骄傲,特别有成就感?”
“你真是脏到让我不想再碰你!”柏闻越说越狠劲,似要把徐知语的头皮都给撕了:“我不防告诉你,我以后,会宠这个女孩。”
他指着余绵:“她可太戳我的心了,包得像颗球一样,圆滚滚的,多萌。可不是像你这样,大冷天的,还穿得这么清凉单薄,到处勾引男人!”
“所以徐知语,你给我听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了!”
说着,他把徐知语甩到床上。
徐知语身体很虚弱,撞在床头,缓了好久都撑不起来。
柏闻没去管她。
他重新拿起遥控器,将余绵从按摩椅里放出来。
之后拖着余绵走出房间并锁住门,带余绵去他自己真正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