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沧海宗正门。
苏样跟芳华瑶瑶往上看,感觉就像是一路的红色地毯从宗门口铺上云霄。
每个树枝的梢头都绑了同心结,每个拐角处都放了红灯笼。
宗门口的石牌旁的横幅上,写着几个大字:欢迎四方来客参加婚庆典礼。
“有道侣还大张旗鼓的迎娶旁人,真是好大的脸面。”芳华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几个大字唾弃道。
苏样面色平静,挥手间剑从袖里飞出,将沧海宗几个大字炸的尸骨无存,欢迎四方来客却安安稳稳的留了下来。
苏样抬手将横幅握在手里,对着芳华说道:“走吧,进去喝喝他们的喜酒去。”
说完,苏样往沧海宗的圣堂走去了。
“都说沧海宗的老头子一个比一个古板,啧,传言竟不符实啊。”芳华摇摇头,看着整个典礼已经到了一对新人共同越过九九层台阶进圣堂宣誓的步骤了。
“足够的利益面前怎么可能会有古板的人呢?”苏样,静静的看着。
“你还不冲过去,把他们揍一顿?等什么呢?”
“下一个步骤应该就是宣誓了,我想看看闫文寒个已经有道侣的人,要怎么进行这一步骤。”苏样找了个树梢坐了上去。
芳华也跟着坐了上去,空中晃荡着四条腿,互相碰撞着。
“啧,彩云纱,好大的手笔,就这一身衣裙,就足够掏空大半个沧海宗了。”芳华感慨道。
“你怎么知道?不过一身衣裙罢了。”
芳华摇了摇头:“啧啧啧,亏你还是我的,至交好友。这彩云纱我花了数年才从天南地北各个遗迹里找出了材料,制成了这么一批布料,又重新花费了数年才将一匹布料制成这么一席纱裙。虽说是鲜艳的大红色,但在晚霞映射下,裙子的周围,会晕出一圈彩色的光晕。美不盛数。”
“难怪。”苏样语气轻快,“能从你手里把这匹裙子给买走,确实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我要知道,这裙子最后会变成白柒柒的嫁衣,他就是整个沧海宗的宝物悉数奉上,我也定然不会与他们交换的。”芳华嘟囔的说道,满脸的懊悔。
“别呀,换还是要换的,谁会跟利益去呢?能从闫文寒手里狠狠地捞一笔,也挺好的。”
“不是闫文寒过来找我买的裙子,是他的二叔闫文敬,哎,一家子欺师灭祖,忘恩负义之徒。”
谁能想到呢?剑宗与沧海宗数百年的情谊,会被闫文寒亲手断灭,若是苏样的父母语闫文寒的父母还在,接着小兔崽子的腿已经被打折了压到苏样面前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