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样坚持道。
“谁说会让你死啊。”元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身后跟着的是苏样与荆芷兰两人的父亲。
“参见陛下。”
屋内的人全都跪了下去,太后也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平身吧。”元熠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丝毫没有看一眼太后跟元檀。
“苏姑娘,你说说,怎滴好好参加个婚宴就要把命搭上了?”元熠问道。
“是,陛下。”苏样看了眼正在向自己安慰的苏丞相,吸了口气。
“陛下,你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一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平白被污蔑与人私相授受,这不就逼着臣女自尽以示清白吗?
虽说状元与我丞相府是有些渊源,但那时候臣女还未在京内,都是爹爹一手安排的。
臣女是万万不认得状元的。良人家的子女,自是不会不顾脸面让丞相府难做的。
如今状元在大婚之日被撞见如此不堪之事,被臣女知道了,臣女都恨不得沐浴斋戒,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秽。
怎的一个留神的功夫,与状元厮混的这等子污名就到臣女头上了?”
苏样泣声道。
“你胡说,我婢女亲口承认是你将她打晕扔进的屋子。”
元檀否认污蔑一事,开始咬死苏样设计驸马与人私通。
太后阻挡不及,暗暗的握拳。
成事不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