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了,看着苏样示弱道:“苏姑娘,念着旧情,能不能先让内子回去。”
苏样诧异道:“你这个人好生无礼,我们有什么旧情可以谈的?你与我加上今天拢共也就见过两面。
再者,我何时不让公主回去了?大夫是被你们吓走的,怕惹上事端。”
“就是,好歹你也之前考取过功名,怎的这么不知好歹。”荆芷兰抱着苏样的胳膊嘟囔道,“样样,我们走吧,今天太晦气了。若不是元檀说她怀孕不宜思劳过度,谁愿意今天出来陪她想着太后的礼物。
结果全是幌子,目的是为了害你啊。
你也是个傻的,他们都要害你了,你还给他们找大夫。
不过你若不是个傻的,说不定就被他们害到了。”
荆芷兰一时间被自己绕了进去,最后无奈拍了拍自己脑袋:“呸呸呸,算了,就是今天不该出来,晦气。”
阮凌一时间羞愤难耐,看向苏样眼神又有些不舍与哀求。
“仔细着你的眼睛,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家的小姐吗?”戴月怒声道。
刚有点走开的路人又重新将视线投放在阮凌的身上,带着戏谑与鄙夷。
阮凌终于挨不住了,见苏样没有半点心软的样子,一把抱起元檀进了自家的马车回府去了。
只是一进马车就将元檀扔在了席子上,低声怒骂道:“贱妇!你可把我害惨了。”
这边,荆芷兰还是没有搞清事情的真相,拉着苏样让她给个解释。
“什么,你是说你之前跟阮凌真的人认识。而且还……还……交换过定情信物!”
荆芷兰被这信息惊的连茶水都喝不下去了,连忙抱紧了自己,生怕被人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