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换种想法,你面前的这一碟,谁也分不走。”司熠哄着苏样说道。
“哼。”苏样傲娇的将面前的碟子围到了自己的手臂里,“你说的,你也别想吃。”
“行行行,我不吃,都是你的。”司熠为苏样的幼稚感到好笑。
苏样也不管司熠哄孩子般的语气,自顾自的吃着面前的糕点。
心里却想着刚刚司浔的表现,苏样怎么觉得司浔没看上符青那败家玩意儿呢?
可是他又在之前就说了是救他的人,他拢共当时就见过自己跟符青,若是当事人里面没有自己,苏样都怀疑他喜欢的是自己了。
可是救他的确实是符青啊。
这个世界的男子心思怎么比以往世界的女子心思还难猜呢?
苏样搞不懂便不想了,两个来月就要成亲了呢,准备聘礼更重要。
“阿熠,你说成亲当日,你更想骑马还是坐轿。”
“什么?”司熠为苏样的问题感到惊讶,男子……也可以骑马吗?
坐轿子里确实会让司熠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司熠之前想着可能是突然就要成为人夫了紧张。
可按照苏样所说可以骑马……司熠内心深处的那些别扭,竟然全部消失了。
“我觉得你可能会更喜欢骑马。”苏样看着司熠笑着说道。
司熠惊喜的点了点头。
苏样看司熠开心,自己也乐的跟个什么似的:“我跟母皇求好旨意了,那天你若是更喜欢骑马,咱俩就并肩骑马回我的府衙。”
“什么?你是说,那天你来接我过门?”司熠快被一连串的惊喜给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当朝女子成婚,除非是男子下嫁,否则成婚当日,都是女子在宴厅招呼宾客,男子由家里姐妹送去妻主家里。
拜了天地之后,男子也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安心端坐在房间里等着妻主进去。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在大婚当日去男子家里亲自接人走的。
“会不会,不合规矩。”司熠还是担心百姓会说苏样的不是。
若真由苏样开了这个头,那朝廷内最近的口诛笔伐,矛头所向必定是苏样。
“我跟母皇求好旨意了。”苏样安抚着司熠说道,“我说之前的事情让我很没安全感,我必定要让自己的主君牢牢印上自己的烙印,这样万一以后还有战事,我出征时才能无后顾之忧。”
苏样保证说这句话的时候全是担忧与无助,绝对没有一点儿威胁的痕迹。
不然女皇陛下怎么会在听完后允诺了这个要求,而且又多罚了十皇女半个月的禁闭。
这才放心下来,开着顾虑其他事情了,比如骑马的话裙子就不能是之前绣的那个嫁裙了。
那天会不会有好多人啊,自己准备的一些陪嫁的绣品是不是不太能看……
苏样疑惑的看着司熠一会儿开心,一会儿挣扎,一会儿泄气的表情。
“阿熠,你是不是……”
司熠在苏样的询问下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绝对没有因为苏苏的绣工好而自卑!
“你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
“哈?这是个什么?”司熠被苏样口中的新鲜词给转移了注意。
“没什么,就是觉得,两个半月,好久啊。”苏样将脸埋在司熠的颈弯里撒着娇。
“很快的,放心。”司熠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到了苏样的头上摸了摸。
当苏样摸自己头的时候,司熠就想这么做了,手感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