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涂橘笑容更盛,语气却更冷“恐怕当我长兄娶了个什么玩意进门后,第一个是向你索命的人!”
霎时,房清妍呼吸一滞,都忘了回话。
难道,这小贱人知道什么了?
不,不可能,那时她才八岁,没人会怀疑到一个女童身上的……
“我的父母,若是知道他们疼爱八年的女儿,是个西贝货,也许顶多是难过一阵,可若是得知当年将父亲的计划出卖给谈瑾的人,就是你后……
怕是就算化为了厉鬼,也要回来找你,剥其皮,食其血,日日夜夜向你索命!”
涂橘一步步的走近,直视着对方。
她将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又故意拖长了尾音。
“如今,你又落下我的手上,这就叫作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是开眼的……”
房清妍额头上冷汗淋漓,明明是暖阳高照,她却仿若坠入寒冷的冰窟,浑身上下都透着彻骨的凉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惊骇过后,她回过神来,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惊骇与惶恐,外强中干地开口,道“郡主说什么都对,反正我已经是阶下囚了。”
“清妍表姐大概早早就从房秦氏那里,得知自己是养在涂府的房家女,是以一面对父母是小意讨好,一面又怕真相暴露。
随之时间流逝,年纪增长,你的眉眼长的越发的像房良富,时刻都担心被发现自己鸠占鹊巢的那一日。
偶然发现父亲要寻旧友联名上书,要依法予以制裁谈瑾纵私人贩盐,侵夺高利一事,就暗中传信给房秦氏。
房秦氏那时已经与谈氏相识,利用这层关系将父亲的事,捅到了谈瑾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