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的伤亡,格外惨重。
骑兵没了,却添了上千的伤患,能继续战斗的人已经不足五千了。
齐彦名面对屡次三番的失败,气得胸口闷疼,喉咙几次腥甜。
“去查,务必查出那个守城门的少年!我要他祖宗十八代的过往!”
“是,大统领!”刘六赶紧安排手下去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守城西的少年尚不满十六岁,乃是嵇大儒的嫡长子,同他们早前俘虏的嵇琅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即,齐彦名怕案而起,呕的吐血。
早说啊!
早说,他不就让人押着嵇琅去扣他大哥守的城门了,哪还用的着死伤过半?
他喘着粗气,道“给我用最狠、最毒的刑法去伺候嵇琅,记得留一口气,待明日天亮就押着嵇琅去扣城门!”
“得令!”刘六、刘七两兄弟也恨透了那个守城少年,二话不说就去“服侍”嵇琅了。
因为要保证嵇琅的皮相,不然他们怕泄愤后,这人面目全非,连那长兄都认不出这个同父异母弟了。
折磨人的法子有无数种,不破坏皮相的法子,也是千变万化。
当即,刘六招呼手下,给嵇琅用水刑。
水刑顾名思义,便是给人灌水。
待将人灌得只剩半条命后,再将那腹部里鼓胀的水,强行挤出来。
嵇琅被束缚住了四肢,在被灌了一大翁水后,又被刘六踩着肚子,把水挤出来。
几个来回下来,他奄奄一息,虚弱至极,连眼皮都无力睁开了。
他明显感觉到胃口里连酸水都吐尽,五脏六腑也拧成了麻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