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什么品行,为父了解,那嵇琅为何能娶佳佳,我也了解,既然如此还是让他做个寻常人,这样对佳佳才是最安全,最好的。”
“父亲也觉得女儿丑?”
“你是我的亲闺女,为父疼爱尚且来不及,又如何会嫌弃?”
说着,谈瑾话风一转,继续道“可佳佳……你要明白,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像爹爹这样疼你,宠你了……”
“不,琅哥会的,他会比父亲对佳佳更好。”谈佳佳根本听不进去,拼命摇头。
“但愿吧……”谈瑾深深的看了女儿好一会儿,仍没能从她的眼里看出来对嵇琅的怀疑,道“佳佳脸上的伤,赶紧让太医给看看,别落下痕迹。”
“放心吧,琅哥一定会对佳佳好的!”谈佳佳目的达到,脸上的伤也不疼了。
她草草的涂了药,就开始大口朵颐,一口气又吃了三盘对虾,两只烧鸡,一只烤鹅。
谈瑾望着女儿没心没肺的模样,右眼皮突突直跳。
霎时,一抹可怕的阴寒,出现在他的眼底。
“来人啊!”他叫来随从,连续几道秘令牌吩咐下去。
他的佳佳不过是想心爱的男子出类拔萃,这是世间所有女子都期盼的,又有何错?
要怪就怪嵇珹,给他的女儿添堵……
一转眼大半月过去,嵇大儒收到圣旨后,辞了府学的差事,举家搬到燕京。
皇城根底下的地界寸土寸金,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住所,嵇大儒便带着家眷借住到了平津侯府。
眼下,朝中留下的言官,大都是谈瑾的爪牙。
各个都死死盯着新贵嵇珹的言行,就算嵇大儒与长子分家了,过来借住一段时日,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