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橘的神色淡淡,似乎只是一句单纯的警告,可却让涂朴的心底感觉到她泛出的凉凉杀意。
貌似,这并非是小女孩使得小性子,而是刻骨铭心的恨,也并非是一两句话,说开就能化解的事。
话落,涂橘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裙裾飞扬的离开。
“夫君!”她刚跑两步,就见嵇珹站在不远处,凝望着她。
“慢些跑,别摔了!”
嵇珹见小橘子未曾按时坐到马车里,立刻过来寻她,就见兄妹二人在马厩旁谈心。
于是,他也不好过来打扰,便静静地等着她。
见小橘子向他奔来,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怜爱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涂橘偏头看向他,问道“夫君都听到了?”
“只听了一点。”嵇珹以手掩唇轻咳一声,拉着她的小手上走到了马车跟前,扶着她上车。
他在她旁边坐下,道“娘子,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边。”
“夫君……谢谢你!”给我救赎,帮我走出泥潭。
涂橘朝他笑了笑,然后亲昵的依偎在他的肩头,道“我们要一直好好的。”
这日除了没有眼力劲儿的寿寿,几次打扰了二人的马车,其余时间,嵇珹也不骑马了,而是留在小橘子的身旁,给他剥五香瓜子,剥糖炒栗子的壳。
这还不算完,她午睡时,他便是她的枕头,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看见他。
嵇珹见小橘子一醒,就给她斟茶倒水,捏肩揉腿,服侍的好不体贴。
“朕个皇帝,当的真不如橘婶子的侯夫人过得舒坦。”这副景象被寿寿见了,险些酸的牙都掉了。
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