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直接同许炎动起手来。
最初,许炎还忍耐一二,可一来二去那本就不牢靠的感情,变得越发岌岌可危。
有一次,嵇姑奶奶被许炎打得鼻青脸肿的跑回嵇家,谈氏身为长嫂自然要为小姑子撑腰。
许府不敢招惹谈家人,只能同嵇姑奶奶和离,不仅将那些嫁妆送回,还被带走了许荟荟,甚至又把许府的半副家资送上赔礼。
许炎算是将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
商人重利,眼看着家资被夺,他将嵇姑奶奶可算是恨透了,只不过碍于谈府的威名,敢怒不敢言而已。
嵇姑奶奶与许荟荟都做好被刁难的准备了,不成想许府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却还不错,没有预料到的那些刁难。
是夜,许炎披着月色来到主院,随手挥退了下人。
“卉儿,近来可好?”许炎瞧着那个瞎眼的女人,从她的脸上找到了几分素日的模样。
嵇姑奶奶听他柔声唤着自己的闺名,陡然打了一个激灵。
曾经几时,她就是被他这份儒雅的面具,给欺骗个彻底。
许炎见她不言语,嗤笑道“是了,怎么会好呢?卉儿可是从大理寺那里刚出来的呢!”
“许炎,你如何对我,我无怨无悔,但荟荟是你嫡亲的女儿,你不要为难她,荟荟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找个老实的后生,打发她出阁便是。”
嵇姑奶奶低下傲娇的头颅,诚心恳求着。
许炎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眉目阴沉,道“我们这种商户人家的子女,又能许到什么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