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清妍红着眼眶,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不可怜,道“夫君,我收拾收拾,明日便剃度皈依,为你与爹娘祈福。”
涂朴知道她口中的爹娘指的是涂祯夫妇,心里更是疼的厉害。
爹娘在世时,最疼的就是清妍这个女儿,就是他都要靠边站,他还为此吃味过。
如今,想来那时才是人生最快里,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二人久久无言,最后涂朴摇了摇头,道“清妍去庙里避一避风头也好,但也无需剃度,待过了这个风头,我便接你回来,待时换个身份便可。”
“多谢哥哥……天底下只有哥哥对清妍最好了。”房清妍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便又唤起了哥哥。
平侯府,祠堂前白烛火焰摇曳,香火弥漫。
体态纤细的少女身着缟衣素服,跪在空荡的灵位前,往火盆中续上纸钱,神色虔诚的。
涂橘对着灵位,低声道“我不知该称呼二老什么,但占了您女儿的身体,我却对二老的长子下手,确实不大好。
可涂朴无视我是他嫡亲胞妹的事情,对房清妍那个西贝货却异常疼爱,屡次拖我后腿,我实在是气不过才会如此行事,盼二老理解。
若是,您二老在天有灵,就保佑涂朴早些看清房清妍的嘴脸吧!
我怕在再这样下去,我会继续迁怒涂朴,生气起来对他再做些不好的事情。”
涂橘以为自己占了人家身子,就应该替人家履行应尽的责任。
是以,她吃饱喝足后,对涂朴的那点气也消了些,便来到祠堂给涂祯夫妇烧写纸钱,再念叨些心里话。
“岳父岳母都听到了,一定会理解娘子的。”嵇珹在旁边陪着她给烧纸钱,时不时还将折好金元宝,丢到火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