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谈氏一脸感激李太医的样子,还觉得她知恩图报,良心未泯。
嵇大儒身为国子监祭酒,就算担心嵇琅的身子,也不能长时间的陪同照顾,便嘱咐了李太医,让其能者多劳。
于是,李太医在为嵇琅复诊之际,同谈氏便再次见面了。
他也不知自己生了什么心思,总之这次他连药童都未带,只身前来。
二人都有种心跳的感觉。
嵇琅的身子骨不好,李太医过来时他仍旧昏昏欲睡,并非发现母亲生了旁的心思。
李太医稍微改动了方子,就让下人去煎药。
谈氏却说她不放心丫头婆子们,便亲自为儿子煎药煎药。
李太医对谈氏的观感更好,更认为她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至于外面的那些谣言,他也并不放在心里。
谣言止于智者,既然都说是谣言了,他自然不信。
于是,他便亲自教习谈氏煎药。
二人年纪相当,从谈论医术,又谈到了年轻时的趣事。
总是,谈氏都熬好药了,他们的话题都未停过,也并未遇到一刻的冷场,只觉得相见恨晚。
这一刻,谈氏觉得自己仿若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浑身都充满干劲儿。
那是嵇大儒从未给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