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刚消下去呢!
一时间,她心如擂鼓,似乎连耳垂都能红的滴出血。
她垂着一双氤氲的杏眸,不敢同他对视,紧张地连脚趾都羞地蜷缩着。
“睡吧,娘子,好梦!”
终究,嵇珹仍旧舍不得伤她分毫。
他翻身下床,去净房冲凉。
涂橘素来是没心没肺的,听着净房的水声,愣是给睡着了。
嵇珹回来后,无奈的摇摇头。
撩开一角锦被,轻轻地上了床榻。
将小人儿拢在怀里,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窗外,蝉鸣声连连,本应惹人烦躁,这会儿听了却格外悦耳……
另一头,嵇大儒离开平津侯府时,天色已晚,街上基本已经没什么人了。
原本,他来找长子是为了处理奸夫的事,觉得有些难堪,便也没带着随从。
胯下骑着高头马,本想找个酒家借酒消愁,却在街角下马时,被人打了闷棍。
嵇大儒暗道不好,却为时已晚,被人打晕。
那人又给他套上麻袋,由马车拉走了。
连夜将人送到荒废已久的破院子里,待明日开城门便出城。
几人因为过程顺利,很是开心,小声议论起来。
“得手了,这可是平津侯的父亲,比什么嵇琅这种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份量多了!”
“有了平津侯的爹,咱们还怕什么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