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橘儿一个人,还能吃的了多少?”涂橘脑筋转的飞快,都已经设想好要携带什么东西跑了。
只待,老同桌一声令下,她就麻溜的跑路了。
然而,却见他还有心思问她的早膳,便寻思着应该没有那么着急。
又见他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也不好多做解释,否则越苗越黑。
她真是感谢如今自己年轻,怎么胡吃海塞都不会胖,否则她无论他如何要求,她也都要瘦身。
嵇珹很是了解小橘子,一见她眼珠子直转悠,就知道她想的什么。
放下筷箸,握住她的小肉手,道“灾民的粮食都在那些贪官污吏手上,咱们的救济粮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补充,娘子不用从自己这里省口粮。”
“没省,就是夫君不在,橘儿就不觉得饿。”涂橘弱弱地狡辩着。
顿了顿,她又扯开话题,道“夫君可想到办法,将杨通判绳之以法了?”
“自然。”嵇珹从窗棂看着外面日头,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给小橘子戴上帷帽,走上了街头。
这日上街属于临时起意,不同于他们入城的那日,此刻街上的商贩不算多,稀稀疏疏的很是零散。
涂橘扫了眼过去,都是些粗糙的小玩意,感觉没什么想买的,便问道“夫君怎么有空带着橘儿上街?”
“看戏。”嵇珹牵着小橘子的手,上了茶楼。
对面乍看之下是个酒楼,但里面还有些唱曲的莺莺燕燕。
涂橘莫名感觉,应该不是酒楼那么简单。
嵇珹寻了个二楼僻静的屋子进去,坐在靠近窗棂的位置,问道“娘子,喝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