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橘真的很是担心老同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急切的问道“夫君,可有受伤?”
“娘子先别过来,容为夫去洗一洗。”嵇珹挥了挥手,将同样浑身污秽的手下们,通通都打发下去。
紧接着,他大步绕开小橘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了净房。Κánδんu5.ζá
他这身特别“造型”,还散发着特殊的味道,连自己都煎熬的快受不了。
如此不算完,还要让小橘子亲眼看见。
也不知他那俊逸不凡的形象,可还能捡的起来?
一桶清水抬进去,一桶泥浆水抬出来。
一桶。
一桶。
又一桶……看書溂
涂橘指挥着几个小厮,大约换了七八桶的水,再倒出来的水,仍旧是混浊的。
可见他的身上究竟有多脏。
她要不要建议让他先去小池塘里游上一圈,估计鱼儿们会很喜欢,毕竟多了个伴儿不是?
她偷笑了一会儿,又让小厮换了几桶水,看差不多了,在最后那桶水里加了些花瓣进去。
她隔着净房的门扉,调侃笑道“夫君,一定要洗香香哦!”
“哗啦!”不知过了多久,嵇珹终于洗好了。
他换上干净的浴袍,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瞄了一眼那还尚未来及倒掉的花瓣水,淡漠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拨云见日的笑容。
他当然要洗个香香了,不然夜里如何抱着她?
嵇珹的青丝披在肩上,浴袍半敞,露出健硕的胸肌。
他半倚在门扉上,勾唇浅笑,道“娘子,可用晚膳了?”
“没有,夫君秀色可餐,橘儿看一眼就饱了,哪里还吃的下去?”涂橘微微拧起秀气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