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随着一声大喝,赞普手中的玉佩像是牵了一根绳子,骤然脱离掌控,如箭般逝入来人手中,赞普心中微微一凛。
不知何时,锦袍老人出现在了会客厅,神情不怒自威,全身元力振荡,一股元力威压如一堵墙向赞普劈面砸来。
赞普身体一震,只觉得身体如同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猛地朝地下按去,他全身血液倒流,小脸紫胀,眼中血丝攀爬,骨骼咯咯做响,两膝颤颤,几欲跪倒。
屡受侮辱的赞普见老者不问青红皂白,以力压人,心中怒气勃发,一股不屈意志自心中升起,直冲百会,似要与天争雄。在这强大意志的支持下,赞普身体虽如风中柳树左摇右摆,但竟然渐渐站直身体。
锦袍老人见赞普一个元灵尚未觉醒的孩子,竟然在其三成元力威压下屹立不倒,大为惊异,全力施为,威压再增,存心要击溃赞普意志,让他在压力下屈服,从此不敢再起争论之意。
一缕血丝自赞普嘴角沁出,他双目赤红,两耳轰鸣,肌肉撕裂,骨骼像要从体内戳出一般,血液受不住挤压,下一刻就要喷射出体外,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一声威严的龙吟在赞普脑海内响起,怀中的金龙佩觉得尊严受到了挑战,自行激发,一股无形的威压开始向外辐射,抵销了来自锦袍老人的绝大部分威压,赞普压力一轻,痛不欲生的感觉一缓,尽管还是摇摇欲坠、浑身骨骼“噼啪”乱响,嘴角有鲜血沁出,但毕竟还是站直了身躯。
锦袍老人见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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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大为惊异,袖袍一拂,转身坐在了居中的太师椅上。
赞普压力顿消,连嘴角的血迹也不擦,更不见礼,开口说道:
“可是常侯大人?”
“正是老夫。”
“不知常侯大人可看过书信。”
“老夫看过书信,也确有定亲一说。你无一隅安身的小子,如何敢来娶侯府千金?”锦袍老人喝问。
“父母遗命,如何不敢?”
“来呀,赠金十贝,送公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