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身后跟了一大批人,手里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推开人群,来到中间,其中有一个身上的军大衣的青年很是显眼,陆婉眼睛都看直了,崭新的橄榄绿啊,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天知道我找了十几年,都没有见过一次。
人越来越多,好多外村人都来看戏,周围的村民大多都互相认识,见刘家凹来了这么多人,都替陆家捏了一把汗,打了李家,得罪了徐家,这又来了刘家,跟着刘家来的还有一个是县里大官的儿子,在看陆家那女儿都这个时候了还盯着人家发痴,也不知道害骚。
“小浪踢子,就会勾引男人,一会儿不发骚会死?”
那姑娘长的碍眼,说话也不中听。
“我说这姑娘,我又不认识你,我发不发骚关你啥事?别是你自己发骚别人看不上眼,你痒的慌,啧,啧,就你这磕搀样,看到都想吐,那个敢替你挠,除非是个瞎子,傻子都怕见到你。”
徐大川,我不瞎。
徐母,我眼睛看得见。
这陆家女儿嘴巴真毒!
记得她小时候招猫逗狗,无法无天,读初中她就被县里学校招走了,中间也只是假期回来几天,直到那年她家人把她接回来,说是高中读完了回来嫁人,那时她才十七岁,几年没见变的文静多了,村民都没当回事以为孩子大了,懂事了。直到一个月后,她嫁给了一个知青,自那只后就很少见到她,结婚后他们两个都不下地挣工分,全靠娘家贴补。直到今年过了年,她男人跟人跑了,才见到她经常外出买东西。出门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全身上下脏兮兮的,老远都能闻到味。
陆婉那表情看的刘卫国心里发毛,他们是有多蠢,敢惹这个煞星,自己作死还来害他。陆婉笑眯眯的冲他点点头,他赶忙小跑过去。
“嘿,嘿,姐,你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