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鳞鹏相当英俊,不过却总是动不动与人决斗;
只有白锦鹏,才气过人,气宇非凡,而且还会逗人开心,结果,舒婕妤便鬼使神差地与他暗生了情愫。
孟林听到此处,心里忍不住对白锦鹏暗赞一声:“果然,学好哄人话,走遍天下都不怕!”
可惜,美好的日子,总是比较短暂。
在舒婕妤和白锦鹏向外界公布了恋情以后,温守成和朱通等人知趣,相继与二人分离。
她二人又在天下间游历了一年之久,直到有一天,舒婕妤的母亲遣人寻到她二人。
孟林见舒婕妤面容充满回忆,便顺嘴搭音:“后来呢?”
“后来,我母亲要求我回黑水城,继承城主之位,让白锦鹏入赘玄武族……”舒婕妤脸上闪过痛苦神色。
孟林小心翼翼地看了舒婕妤一眼,轻声道:“白前辈答应了吗?”
舒婕妤似是在自问自答,口中喃喃。
“他爹是白虎族族长,不会轻易让他入赘的。我虽然没有跟他提入赘之事,但我知道,他肯定明白我想让他来黑水城的心意。”
孟林轻叹一声:“他也回去继承家业了?”
舒婕妤瞪了孟林一眼,似是替白锦鹏辩解。
“他是被他爹抓走了!我无奈之下,只好独身回到黑水城等他。结果,却发现我已有孕在身,在跟母亲赌气半年后,才把兴儿生了下来。”
孟林眼珠微转,有心想问一句 “是白前辈的孩子吗”,但又担心被眼前的中年丽人打死,便强忍着没敢出口。
舒婕妤神色发狠,继续道:“再后来,我遣人到白虎族找了他几次通信,却被他那老父轰了出来。而这负心人渣,竟再没有找过我!”
孟林面上表情波澜起伏,为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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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怨侣感叹不已。
“唉。世间凡尘最难懂,唯有修行动人心!可能,白前辈也有苦衷吧。”
“他能有什么苦衷,单身至今就是对我的交待?老娘才不领这个情!”
舒婕妤恼怒地驳斥,瞪着孟林,眼中冒火。
孟林眼见又要引火烧身,急中生智,道:“舒姨,你这些年忍得确实不易!”
“放肆!说什么浑话!老娘没有男人便不能活了?!”
舒婕妤长袖挥出,直接把孟林从座位上掸到三丈之外。
孟林知晓他自己口误找打,便不以为意地讪笑爬起,拱手请罪。
“舒姨见谅,是小侄口快语误!我是说,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宝兴兄弟,忍受了很多委屈,很不容易!”
舒婕妤“哦”了一声,道:“下次说话,别大喘气。要是打死了你,算谁的?你这次来,是寻取水行灵材的?”
孟林点头称是,心道:“终于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时刻了!白前辈的面子果然管用!”
舒婕妤认真看了看孟林,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墨色符令:“这是玄武神符……”
好巧不巧的是,孟林突然想起一事,疑惑地仰起头,打断舒婕妤的话语。
“舒姨,你有没有想过,白前辈不来的真正原因?”
“还能是什么原因?无非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白虎族族长之位!而今,白虎族血脉难续,我看他这族长也快做到头了!”
舒婕妤轻哼一声,使劲捏了一下神符,冷笑呵骂。
孟林斟酌几息,理清思绪,温声提醒舒婕妤。
“有没有一种可能,白前辈听说你有孩子后,便以为你另有所爱?或许,他当时已知晓,白虎族人不好孕育下一代!”
“他是个傻瓜吗?我们好了那么久,有孩子肯定是他的呀!”舒婕妤话语之中有些少女般的羞赧。
停顿之后,她又面上满是自责神色。
“再说,兴儿身具白虎和玄武两族血脉,自小悟性、肉身均超于常人,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过溺爱,才导致他至今进境不高……”
说完这些,舒婕妤不知回忆起什么,久久不再言语,脸上神情不住变幻。
半柱香后,孟林实在忍不住道:“舒姨,那玄武神符?”
只见,舒婕妤微微一笑,把玄武神符装作无事一般放回储物袋中。
“啊?没事,我就是让你见识一下。我听闻有人说过,姓舒的打架不输,对不起祖宗。是吗?”
“没有的事!有也是那人脑袋发热,在信口开河!”孟林心虚地回答。
舒婕妤认真地看了孟林几眼,直把他看得浑身发毛。
“你不是想求取水行灵材嘛,跟兴儿比试一场,你若能赢,我给你机会!”
孟林心中咯噔一声,已知大事不妙:“舒姨,这不好吧?”
“兴儿?!别鬼鬼祟祟窥探,进来吧!跟孟林打一场,我不信有人能轻易胜过我玄武族安身立命的功法!”
舒婕妤轻喝一声,把舒宝兴传唤入内。
舒宝兴强撑着一副苦瓜脸,不情愿地入内。
“娘亲,不比行不行?”
“事关我玄武族的声誉,你说呢?”舒婕妤斥责回绝,言语之中似有深意。
舒宝兴走到孟林座位之前,敷衍地拱了拱手,没好气地攀谈。
“大哥,你大老远从白虎族来找我娘俩,不怕在路上累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