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上的人，还是条子？”马天歌冷漠的语气让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条子。”张大嘴儿说压着嗓子说话。
马天歌心中明朗，看向了老大后面的一个跟班，平时不起眼，但是现在有点碍眼。
“天歌你来了。”老大开口，给他倒满了酒，随即又洒了一些白色粉末，推到他的面前，请他喝酒。
“哥，你知道我不碰这些东西了。”马天歌淡然的心境说道。
西装男笑了笑，随了他去。
“天歌，这个事情我本来想要交给你办的，谁知道被条子盯上了，但是没关系，下批货下个月月底到，不要让我失望。事成以后，你我老样子，你看怎么样。”
马天歌说：“上次不是都已经说好了，最后一次，你这次是要搞哪样。”
老大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指了指手机里照片，当看到季霏那张照片时，马天歌心中大为一震，西装男说：“两条路，一是干，二是她的命。”
马天歌自己开了一瓶酒，端起来，一饮而下，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思考再三，并说：“我干，不过这次点我多要一个。”
西装男笑着看他，摊手。
西装男带着那帮人走了以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张大嘴儿，废话连篇的说着没用的，让马天歌头疼的不行，最后给他叫了两个小妹儿，才让他走。
走之前终于说了句人话，张大嘴儿说：“这次行动没多少人知道的，肯定是有人露底了。”
马天歌点了点头，挥着手，让他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