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抬头打量一下萧玦，等事情完成之后，林之衡才敢开口问他。
“师父，江渔表现如何？”
萧玦顿了顿，“还不错，江渔这小伙，比你刚来城营那会还要刻苦耐劳些，假以时日，他说不定比你还要有出息呢。”
听着萧玦夸赞江渔，林之衡心里美滋滋的。
江渔是他的故友，自然是有出息的！
他看了萧玦一眼，继续问道，“他在城营里还好吧？有没有人欺负他？”
萧玦笑了笑，“他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刚来就给大家一个下马威，让人跟他比试，第一天就把城营里的将士治的服服帖帖的。”
这性子跟林之衡差不多，都是不愿意服输的性子。
这样的性子有好处，也有坏处。
能屈能伸才是真汉子。
听到江渔没有被人欺负，林之衡便放心了。
“师父，徒儿还有一事想请教师父。”林之衡思来想去，他觉得可以跟萧玦说说。
“何事？”萧玦好奇看他。
平日里林之衡从来不遮遮掩掩的，今日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
“若是一个男子有断袖之癖，那该如何是好？”林之衡询问道。
萧玦上下打量林之衡一番。
谁有断袖之癖？
他与林之衡相处那么久，林之衡倒不至于有断袖之癖。
“何人有断袖之癖？”萧玦好奇道。
有断袖之癖也不是什么大罪，只是会让人取笑罢了。
“不是何人，我就是好奇想问问。”林之衡可不敢说是他自己。
他要是说出来，连师父也会嫌弃他吧。
被虞辛池嫌弃一下无所谓，若是连师父都嫌弃他，那他……那他也太可怜了点。
“好奇这个做什么？你别胡思乱想！你娶妻生子便好。”萧玦开口道。
估计是林之衡听到别人的闲言碎语了？
谁让他那么大还不成亲，被传闲言碎语也是活该。
林之衡只是不懂感情罢了，还不至于严重到有断袖之癖的程度。
当年他与小妹一直没有成亲，他不也被人取笑过。
林之衡扯扯嘴角，不再多说。
如今的他，更不想娶亲了。
林之衡靠近萧玦，“师父，徒儿还有一个请求，还望师父成全！”
萧玦抬头看他，“有何事，一并说了吧。”
“就是……就是……我想亲师父一口！”林之衡说完，迅速在萧玦脸上亲了一下。
萧玦的脸黑成一条线，“林之衡！”
林之衡不等对方推开他，他自己跑开，蹲在一旁吐了起来。
萧玦：……
林之衡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干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
他是被自己恶心吐的？还是因为他喝了酒才会吐的？
林之衡缓了好一会，终于缓过来，他抬头看萧玦。
萧玦此刻的脸比黑炭还要黑。
林之衡咧嘴一笑，“师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完，赶紧站起，逃之夭夭。
他亲师父，也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只有倒胃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