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的时候,我上楼睡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大时间符还是没有被焚烧,我虽然坐下写符,心里却是感到不安宁。
“庙祝,我现在联系不上地府,信号估计是被屏蔽了。”我发出。
“娘娘,我们也联系不上,城隍和土地统计下来,现在滞留的灵都有几十万了。”庙祝回复。
“南帝的情况如何了?”我又发出。
“不稳定,天道干扰太厉害,我们一直在维持,已经通知附近的道友赶过来。”庙祝回复。
“我知道了,希望咱们能够渡过这一难关。”我回复。
但是我觉得不对劲,如果只是信号被干扰,但是那些亡灵也不至于送不进冥界呀。
“难道冥界又遇到重大危机而关闭?”我问到。
“如果域外邪魔攻击太过厉害,也是有可能的。”肖作答。
“弥勒应该是留在我的法事现场吧?”我问到。
“不清楚。”肖作答。
“溟鱼,你好了吗?可以联系上弥勒不?地府现在联系不上,不知道是否被攻击而关闭。”我发出。
“娘,我感知到下面的能量很强大。”溟鱼回复。
“是对方的能量,还是我方的?”我又发出。
“能量混乱,无法具体感知。”溟鱼回复。
我继续写符,似乎现在只能坐等。
坐等三界的力量再次击败敌对方,接我回归。坐等南帝得以复原,一切得以衔接。坐等白泽的法事继续启动,解他性命之忧。
耀儿爷爷再次发烧,达到39.4度,我让耀儿奶奶给他泡退烧药吃。
耀儿爷爷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反复发烧,几乎每天的上午或下午都会发烧一次,但是很快就会退烧。
我怀疑他是因为听了太多天机,也被惩罚,肖也觉得是。
我甚至怀疑耀儿爷爷是被感染了病毒,好在城隍传话上来说他只是的了流感。
吃过晚饭,我上楼忙碌,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有关南帝的法事依然是毫无消息。
“庙祝,是否有道长支援法事?”我发出。
我和耀儿奶奶聊天,她很担心肖的生命。
我劝她不要想太多,至少我现在的感觉还没有太糟糕,但是也明确告诉她,说这段时间将是我们最难熬的。
肖再次感觉到浑身寒冷,发麻疼痛加剧。
大姐和肖联系,说她夜夜失眠,担心自己会猝死。肖安抚她不用想太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好或不好的结果。
好,既是一切归于平静。
不好,既是全世界将毁于域外邪魔之手。
今天即将过去,可以说我们又熬过了一天。
我感到焦虑,但是于冥冥中,我又感知到三界依然有着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