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福跟赵金灵两个还在想对策,拘留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一个身穿皮草大衣的中年妇女,挎着艾玛事的名牌包包,满脸愤怒的走进来。
她身后还跟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穿着西装,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看起来像个律师。
“你就是那个捅我儿子的小贱货?”粟娇媚眼神犀利,尖声指责着赵金灵,仿佛下一秒嘴巴里能喷射出刀子,把赵金灵捅死。
赵金灵开始发挥绿茶本质:“我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我儿子现在重伤在医院,久久昏迷不醒?你这个妖艳贱货,敢做不敢当,真有够不要脸的,我儿子要是出什么事,老娘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粟娇媚越说越上头,眼看着手都已经挥起来了,律师赶紧出马拦着她,而刘大福则把赵金灵拉到身后。
“你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小畜生?快给老娘闪开,老娘当年能把高中都没毕业的汉剑弄进江城财政学院,手腕自然不用你怀疑。”
“你要是想死,就在这等着吧!”粟娇媚伸出手来指着刘大福,厉声说道。
“手腕?左手腕还是右手腕?”刘大福不屑的说道。
粟娇媚一听,一下子就气从中来。
什么左右手腕?竟敢这样轻视自己!
“你这畜生,是不是想死!”粟娇媚怒不可遏,顿时转变攻击对象,朝刘大福打去。
“粟夫人,您别激动!”律师上前拉着粟娇媚,“您这样不但对身体不好,反而还对您儿子的案件不利!”
粟娇媚瞪了一眼律师,但知道自己没理,就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一边。
“夫人心情不太好,两位别介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潘笫鞍,是本案受害者高汉剑的委托代理律师,我有一些问题需要……”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潘笫鞍还没说完,刘大福就立马打断。
潘笫鞍咳了一下,强行堆满一脸笑,重新回了刘大福:“我叫潘笫鞍,是本案受……”
“噢,原来你叫潘笫鞍啊!”刘大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失忆了一般,问道:“你到这来干嘛?看热闹的吗?”
“这位先生,我是本案受害者高汉剑的委托代理律师,我有权……”潘笫鞍强忍一口气。
“哦!玩黑白颠倒是吧,给老子听清楚了,首先,这起案件证据证人都尚未明确,你凭什么就说高汉剑是受害者?”
“其次,高汉剑不是在医院昏迷吗?他怎么委托你的?别告诉我他灵魂出窍了!”
“乱说!”
粟娇媚在一旁听着实在来气:“我儿子都那样了还不是受害者?难不成你后面那小狐狸精才是?再说,潘笫鞍一直都是我公司的聘用律师,我说他能代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