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旭日东升。
朱瞻基在胡善祥的服侍下用完早膳,领着于谦,带着一帮佣人,浩浩荡荡前往秦淮河繁华商业区去了。
“儿啊,你真的有把握能在七天内赚五百万两银子么?
满朝官员,加上你爷爷,都时刻关注着呢”
“还有你二叔,等着看你笑话呢,你们不是打赌了么,现在已经满城皆知了;”
马车里朱高炽嘚吧嘚吧,唠叨个没完没了。
“爹,你要对儿子有信心。”
朱瞻基一脸自信的说道。
“就凭你向你爷爷要的那些东西,能挣500万两银子?”
朱高炽依然不相信儿子就凭那些牌匾字画瓷器,赚500万。
“爷爷写的《兰亭集序》,一副就值100万,那些东西加在一起,您算算能值多少钱。”
朱瞻基说完闭上眼,装睡,实在不想听老爹唠叨了。
……
秦淮河繁华商业区。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旌旗招展,人山人海。
“亲爱的各位父老乡亲,邻里街坊们,你们好!”
“我叫于谦,是皇家珍宝阁临时掌柜,特此通告一声,今日皇家珍宝阁正式开业。
首先声明:本店开业,不接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捧场道贺,所以奉劝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趁早打消不良企图。”
“皇家珍宝阁主营业务有两块。
其一收各种古籍字画瓷器等;
其二定期举办拍卖会,拍卖各种奇珍异宝。
今天下午,将举办第一场拍卖会,叫皇家藏品拍卖会。
有感兴趣的,欢迎您下午来!”
于谦说完,急匆匆走进了珍宝阁。
“于谦,说的不错。下午拍卖师你来当,好好干,我看好你。”
朱瞻基一脸悠闲的喝着可乐,嗑着瓜子,打趣道。
“为了数十万灾民的生计,我豁出去了,干就干,谁怕谁!”
于谦打开一瓶饮料,一口气喝完。
“儿啊,下午拍卖,会有人参加么?
你看你连一张请帖都没发出去啊。
你爹我监国这么些年,可是把金陵城几乎所有的有钱人都得罪光了,他们回来捧场么?”
朱高炽忧心忡忡。
“放心吧爹,帖子已经送了,该来的肯定会来,不该来的,来了也白来。”
“于谦,若是有个叫罗明的洋人来,你先帮我招待一下,不用对他太客气,自己人。”
朱瞻基说着,呵欠连连,再次闭目养神。
……
“各位,请安静,我宣布皇家藏品专场拍卖会,现在开始。”
于谦看着台下闹哄哄的人群,只得大声叫喊道。
“第一件皇家藏品为当朝皇上御笔抄录的《兰亭集序》,起拍价1万两银子,请各位踊跃出价,价高者得之。”
“金陵沈家,愿出100万两银子,拍下《兰亭集序》,皇上的字,丰神俊逸,铁画银钩,散发着皇者霸气,令小人心生敬服。”
一个声音传来,原本吵闹的拍卖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啥,沈家,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据说祖上和明初巨贾沈万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沈家的丝绸布匹生意,遍及全国,行销海外,同时还是皇家丝绸、高档布料的主要供应商,财源滚滚,富可敌国。
沈家还出了一个户部侍郎,名沈明夏,可谓有权有钱,超级门阀。”
朱高炽如数家珍,朱瞻基却微微一笑,心里却说沈家,算你识相。
刚才喊100万两银子的,是沈家当代家主沈明春的嫡子沈宝宝。
100万两银子的价码一喊出来,原本想参与竞拍的人,全部偃旗息鼓了。
就算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的,也不敢开罪贾家,实在开罪不起。
“100万一次!”
“100万两次,还有没有喊价的?”
于谦站在拍卖台上,朗声问道,心里却异常激动。
他哪里想到,拍卖会刚一开始,沈宝宝就直接把价格抬到100万的高度,就算是皇上御笔亲写,这幅《兰亭集序》真值100万两银子么?
“100万三次,成交!”
沈家以100万两银子的价格,拍下了《兰亭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