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蒵秦京茹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一时也拉不下脸,于是也不甘示弱:“许大茂,你以为你是城里人就了不起啊?”
“你不过就是投胎到城里而已,你自己屁本事没有,就是一个掏粪工!”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离就离!”
“不过,离婚错在你,是你把我染上脏病的,院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所以,你必须分我一半财产!”
许大茂刚准备骂,秦京茹又接着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上厂里头告你去,让你不仅再也无法当放映员,还把你再送去坐几年牢!”
“嫖娼,可是要被抓到外面游街的!”
许大茂这下彻底懵逼了。
但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
是他许大茂说谁不离谁是孙子的。
这么多人看着呢,他是要面子的!
许大茂只是没想到,秦京茹一个农村来的没见过市面的穷丫头,竟然心这么狠!
许大茂只能认了。
他现在只庆幸,秦京茹还并不知道他在家里藏着金子和一些古董字画的事情。
否则,他这些宝贝也得平白无故分出去一半。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去厂里打了申请,跟秦京茹把离婚证办了下来。
秦京茹除了分了许大茂几百块钱外,还分走许大茂的自行车。
因为房子无法分割,所以许大茂就把车分给了秦京茹。
秦京茹推着自行车,搬到了秦淮茹家。
因为要治脏病,回乡下治疗不方便。
而且,秦京茹也不想回乡下。
离开乡下前,她可是跟村里人嘚瑟过,要嫁到城里去过好日子的。
现在还没多久就离婚回乡下,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秦京茹已经想好了,先把脏病给治好。
要是许大茂求她复婚,那她就拿捏一下许大茂再同意。
如果许大茂不找她复婚,那她等脏病治好后,就在城里随便找一份工作。
反正她只有一个人,随便挣点钱都够开销了。
到时候遇到个好男人,哪怕对方年龄大点都无所谓。
秦京茹很自信,以她的姿色,虽然找不到年轻帅气的,但是找个岁数大点的肯定没问题。
只要对方有钱,什么都可以谈。
不过,秦京茹还是打心底希望许大茂能来找她复婚的。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秦京茹每天按时服用医生给的药,也每晚都往里面塞药。
经过半个月的连续用药,秦京茹感觉自己已经有所好转。
毕竟年轻,没生过孩子,身体素质和代谢都比年纪大并且生过孩子的妇女要强上不少。
秦京茹原本想省钱,不想再去医院复诊。
毕竟现在她还没有工作,还得给秦淮茹交点伙食费。
和许大茂离婚分来的钱,总共只有不到三百块。
去一次医院就得一百多块钱,秦京茹舍不得这么造。
秦淮茹知道秦京茹的想法后,立马劝她去医院。
秦淮茹得过这个病,知道就算症状减轻,也必须要再巩固一到两个疗程才行。
要不然以后再复发,又得从第一个疗程开始治起。
秦京茹也听劝,乖乖的去医院复诊。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没闲着,也在积极治疗他的脏病。
院子里,又久违的安静了不少。
这一天深夜,院子里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整个院子,都十分宁静。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并且借着月光,朝张明涛的屋子走去。
此时,张明涛也已经进入梦乡。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敲得很轻,但张明涛睡觉浅,立马就醒了过来。
“睡这么晚来敲门?”张明涛皱着眉头下床开门。
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张明涛瞬间懵了:“娄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