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温书找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坐着,对乾毓的态度毫不在意。
准确来说,除了她,没有人能影响自己情绪。
刑斋斋心情郁闷,不想回教室,买了根老冰棍上天台透透气,恰巧碰到乾毓下来,眼睛微眯。
乾毓心情正不爽着,偏偏又见到最不想见的人,不发一语。
她只恶狠狠瞪一眼人,僵硬着身体走了。
向日葵一眼就看出乾毓不自在:【崽崽她怕你。】
‘怕我,又在背地里搞小动作,不知悔改。’
刑斋斋把老冰棍袋子扔进垃圾桶,边吃边推开天台门,凉风扑面而来。
她不怕太阳晒,直接走到天台边缘,俯视下面来来往往的学生。
没多久,乾毓进入视线,她似有所感的仰望天台方向,对上视线,又仓皇的移开,不一会消失在视野里。
【崽崽她做贼心虚了。】
向日葵站在崽崽头顶上,仰着脸面对太阳,很是享受。
“她蹦跶不了多久。”
刑斋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感受着风带来丝丝凉意。
突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她以为葵葵又变大为自己遮阳,好笑道:“我要晒晒太阳,乖,不用遮。”
卿温书收起伞,俊脸微红,小心翼翼偷瞄女孩,发现她一直闭着眼睛,忍着害羞贪恋的凝视她。
斋斋...
身边多出股茉莉香味,味道淡淡的,很好闻,邢斋斋感觉在哪里闻到过,她还不想交谈,继续闭着眼睛。
卿温书眼看着她手里冰棍要融化,软声温语提醒道:“斋斋,你的冰棍要化了。”
“嗯?”这声音,不是昨天遇到拥有漂亮琉璃眼的男孩吗!
邢斋斋睁开眼睛,笑盈盈歪头看他:“是你呀。”
清新俊逸,斯斯文文,特别是眼睛注视着你时,像是他全世界。
“真好看。”
邢斋斋心里想着,也说出口了。
卿温书逃也似的撇过脸,他好热,知道自己脸此刻肯定很红很红。
好不容易得来独处机会,他心里纵然很想逃离,脚却不愿迈开一步。
哎?还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孩耶!
“你怎么上天台看书啊?天台危险,以后少来点。”她记得这天台有过好几列人命。
话里话外都是关心,卿温书唇角上扬,眼里闪闪发光,乖乖巧巧的点头。
“好。”
她说的,他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