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当着杨舒怡的面发作:“都下去吧。”
说完让步进去。
杨舒怡此刻已经无路可走,即便瞧出云韵眼中的不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看着云韵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声开口:“当初要害云君,所有的主意都是你想的,现如今我承恩伯府变成这样,我娘惨死在京兆府衙的公堂上,云韵你是不是该对这件事负责!”
闻言云韵瞧着杨舒怡冷笑一声,手指轻抚摆在桌面上的一盆百合花上。
指尖轻轻划过娇嫩的花瓣,随后猝不及防的抓住含苞待放的花蕊,直接折在地上。
眼中满是讽刺:“杨舒怡,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一句话直接叫杨舒怡变了脸色。
“你现在是想耍赖?”
“耍什么赖,杨舒怡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别忘了是你们贪恋大伯母的嫁妆和大伯留下的那些封赏,心怀鬼胎,对云君又是下手又是迫害。这件事可是在皇上那你过了公案的,怎么现在承恩伯府失败了,就来说这件事与我有关,你觉得你如此污蔑会有人信吗!”
闻言杨舒怡气的指尖发颤:“云韵,当初明明是你……”
“明明是什么?”
没有丝毫慌乱,云韵眼中满是风轻云淡:“我是与你提过云君和三皇子的婚事,德不配位,也是你自己说了,三皇子钟情于你。至于旁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即便是提了一句,也只是说云君不受祖母待见,若是出了事,即便是祖母也不会管她的。”
“这话不只是你的丫头和我的丫头,还有当初一起说话的管家小姐都能作证。怎么就是我了?”
“动歪心思的是你,撺掇庶妹动手的也是你,甚至在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还想找人诬陷作伪证的还是你。杨舒怡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你做了那么多,眼下云君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以为这一切都是你娘做的,听说京兆府衙公堂上,你娘为了保住你直接认下所有罪责,我要是你眼下就躲在承恩伯府夹着尾巴做人,不要让她抓到马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