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没有放弃报复穆家,她也不信他会给她报仇,所以从一开始就把一切分的清清楚楚。
不知不觉间,云灼已经不相信他了。
穆时宜心里难受,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拳。
云灼没再搭理穆时宜,忙着做荷包,娉婷在一边背三字经。
一家三口,三个心思,看似呆在一处,处处透着温馨,却又像隔着千山万水,谁都融入不了谁的阵营。
做了一会针线活,云灼忽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她赶紧起身去茅房,果然是月事来了。
“……”
一开始是一点点疼,但是很快她疼的汗流浃背,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喊人,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慢慢蹲下去,抬手打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云灼去茅房已经有一会,即便是大解也该回来了,穆时宜心不在焉的朝后院方向看去,不见云灼,也没有听到脚步声。
他忽然想起什么,快速起身朝后院走去。
“灼灼?”穆时宜试探的喊出声。
云灼已经疼晕过去,她恍惚听到穆时宜的声音,朝门外伸出手。
“……”
穆时宜看见的时候,吓的心跳都差点挺直。
“灼灼!”
穆时宜顾不得腰腹的伤,快步上前。
云灼脸白如纸趴地上朝他伸手,裤子上都是血,微微睁开的眼眸里都是痛苦。
“穆时宜……”
穆时宜大喊一声,“白逸轩,来人,来人!”
他弯腰抱起云灼,朝前院走。
云灼只觉得有血涌出,她根本控制不住。
白逸轩听到声音过来,见穆时宜抱着脸色惨白,痛苦万分的云灼,两人周围隐隐血腥气弥散,他震愣片刻后立即给云灼把脉。
“是月事来了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