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是这样,季夏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手给揪着似的放不开,她低头看着拿在手里的季家的全部财产。
也不是她诅咒自己的爸妈,她为什么有种像是交代遗产的感觉。
这想法一落,季夏直接被她自己的这个可怕的想法给吓到了,连忙呸呸呸的喊好的灵坏的不灵,她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她疯了吧。
好端端的季家父母怎么可能会有事,难道是因为剧情要走完了?
《可我真的好担心啊。》
《要是能回去看看他们就好了。》
季夏怅然失落,整个人看着那些房本本陷入了颓然。
陆宴见她这样,不觉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宽慰她道,“宝宝,你要是真的担心,等明天沈家的宴会一过,我陪你去找爸妈好嘛,现在就先别担心了。”
陪她去...
连他都要消失了呀。
季夏心念一动,伸手就抱住他精窄的腰身,脑袋埋在他宽阔的怀抱内,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明明就是那么的真实,可他为什么偏偏是个纸片人。
为什么没存在她的现实世界里呢。
“阿宴...。”季夏心里难过的喊他的名字,又松开两人的距离,仰着一颗小脑袋看着他,“谢谢你,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包容,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
“小呆瓜,我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呢,小笨蛋。”陆宴一脸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
许是灯光太耀眼,又许是情难自禁,又许是内心对他的不舍,又许是害怕明天她就要走了,季夏突然情难自禁的踮起脚尖,搂着他腰的手改为搂住他脖颈。
主动闭上眼睛献上自己的唇。
又睁开眼看着惊呆了,眼底欲悄然占满眼眶的陆宴,媚眼如丝的对他说道,“阿宴,要我...。”
...
情事终了,季夏突然有点后悔诱惑他了。
这小狗砸真的是体力好呀,又狠狠的折磨了她几回,要不是她喊疼,知道她还伤着,今晚她就不用睡了。
《真的是太能干了。》
《受不了,我迟早被他给弄死。》
季夏在心里吐槽。
陆宴有点委屈,明明是她诱惑他的,谁叫她太美好了,他才会控制不住的嘛。
抱她洗完澡,又抱她上床盖好被子,陆宴却突然转身往一边走。
季夏心中忽然警铃大作。
《咦惹,这小奶狗要干嘛?》
《他该不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苍天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主动了。》
准备拿药过来给她擦的陆宴:“...”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在这方面厉害了点。
这难道是他的错嘛?
陆宴没说话,大大方方的将药膏拿在手上,以防她的小脑袋瓜又要胡思乱想什么。
所以在看到陆宴手中的东西时,季夏疑惑的眨眨眼,“阿宴,你手上拿的什么?”
“给你擦的。”陆宴边上来边回应。
季夏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给我擦的?擦什么?”
面对她的疑问,陆宴暧昧无疑的睥睨她一眼,视线顺势她姣好又泛红留有余韵的脸上往下挪,直至挪到...。
反应过来的季夏赫然睁大眼睛,猛地摇摇头,“不要!”她猛然将被子裹得紧紧地,来表示抗议。
陆宴摇了摇头,表示,“不行,必须要擦,要不然好起来太慢,又受伤太快,万一你走路都疼,宝宝,我会心疼的。”
唔...是很疼...。
“那我自己擦。”反正她不要陆宴给她擦药,那地方很害羞的好吧。
陆宴笑了,意味深长的对她问道,“宝宝,你确定你能看到?”
“我...。”季夏被他说的一阵吃噎,又愤愤然道,“看不到我也要自己擦,不要你。”
“宝宝,你这是在害羞?”陆宴一语道破,羞涩的季夏脸色泛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
她咬了咬牙,“我,我才没有。”她倔强不服输。
陆宴正好顺着她的话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帮你擦药吧,毕竟是我弄伤你的,我待对你负责任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别提多欠扁了,季夏真想挥拳头给他来两拳。
《真是欠扁啊。》
《手突然有点痒,想揍了怎么办。》
《小奶狗,你要在这样,我要揍你了。》
陆宴:“...”明明被欺负的人是她好吧。
陆宴不动声色,也知道她是害羞,他将她抱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宝宝,羞什么,这样的机会以后多的事,你总归是要适应的,就从今天开始吧。”
他说着就松开她,吓得季夏错愕的睁大眼睛,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眼看着他下去了。
情急之下,快傻眼的季夏突然灵机一动的将灯给关掉了,暧昧无疑的卧室内忽然变得一片漆黑,唯有两人的呼吸在此起彼伏。
《呜呜呜...好羞涩啊,好烦啊。》
《还好我关灯快,要不然他就看到我出糗的样子了。》
《我都说自己擦药了嘛,这人咋这样嘛。》
《呼...好紧张啊。》
《可为什么又有点期待呢。》
《呜呜呜...我好涩涩啊。》
黑暗中,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这个口是心非的大宝贝,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却也是在季夏满怀期待中,黑暗中的人影忽然没了一点动作。
一脸迷惘的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