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母这边算是暂时的忽悠过去了,但苟琪还是应该想想要怎么去将手里的房契手续办了才好。
她倒是可以偷偷的将苟父的私章带着,但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有私章,真的能办理好手续吗?
无论怎么想,她觉得自己都绕不开苟父他们。
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苟父他们,只是她根本就没想好这房契的由来。
大富那边倒是好忽悠,但同样的理由如果告诉苟父,他说不定会老实的将这房契和大伯共享。
就算大伯他们一家对苟琪一家很好,但苟琪还是觉得不能告诉大伯。
哪怕编一个十分不靠谱的解释也不能用自己骗大富的解释去说。
苟琪不是编故事的能手,但她以前看的小说电视够多,于是她真的回忆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小说,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中的故事情节中找到点什么可以用的点。
还别说,她还真找到了,不过得先自己演一出戏才行。
想到了方法,她便可以行动了。
她将房契卷起来放在了一个小竹筒里,然后放在了腰间。
平时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假装无意的去摸一摸腰间的小竹筒。
“琪琪,你是腰不舒服吗?怎么总是去揉那里呢?”苟母看见苟琪摸腰好几次,心中自然十分的担心,终于在苟琪不知道第几次摸腰后,她问了出来。
“没……没有,啊,我肚子疼。”苟琪故意回答的很含糊,甚至还打着要上厕所的旗号跑了。
她越是这样,苟母自然越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