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没想到,这帮人和杀马特居然不是一路的!想想之前的对话,莫非杀马特是中介,冷漠男才是老大?
何许架着杀马特,观察了一下窗外。几辆警车停在外面,众多警察下车,向屋里涌来。
砍晕杀马特,何许打算撤退。
刚转身,他眼前一模糊,差点摔倒!
“woc,哎?”
这里是静冈小屋!
何许忙回头寻找,只见东师傅坐在一把椅子上,抬着眼镜,端详一把青铜古剑。
“东师傅!”
东师傅手上不停,淡淡说道:“这次可有收获?”
“啊?嗯哦……”何许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杨小衿他们……”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每一次训练,你仅仅作为一个参与者,对整体的结果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何许紧张的回到:“好像……没有吧。”
东师傅一挑眉:“那你现在知道了。”
“就问一个,他们怎么样了最后?”何许还是忍不住追问。
“运气好,没事了。”东师傅回道。
何许长舒一口气,总算没白忙。
一放松,他的头就又开始痛了,赶紧揉了揉,找凳子坐下。
“嘶,那家伙真是又准又狠,一砖头就把我给拍晕了,这边的人都这么强吗?”
东师傅放下剑,摘下眼镜,干咳两声。
何许以为叫他,刚要回应,就发觉头不疼了!
何许先是惊诧,然后意识到这肯定是东师傅的手笔!
东师傅起身,对何许的目光视而不见,兀自道:“你可以回去了,记得没事就回来多练习,有助于提升的。”然后走上了楼梯。
何许郑重其事的点头。
清晨。
何许自然醒来,洗漱整理。回想起杨小衿一家,他还挺留恋,毕竟那里有他喜欢的感觉。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自己也要做一个这样的家。
想着想着他就不自觉微笑,而现实的残酷一下子敲醒了他,温暖变成了苦涩。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拯救自己!
格里让一大早就出发,就想尽快谈完这段生意飞回欧洲。到达廖内市的时间为早上八点,格里让勉强满意。
马克的府邸位于廖内市郊区,一栋豪华的大别墅,十分醒目。
自从十年前马克在北干省逐渐笼络了大批实业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生生从刘羽夜手里抢走了苏门岛大片地区的地下归属权,就一直和刘羽夜暗自较劲,想取代刘羽夜的地位。
车子在别墅院门前停下,司机和守卫确认身份后被放行,两辆车长驱直入到达正门。
格里让一路上都盯着手机,和莱尔保持着通讯,因为莱尔凌晨的时候紧急汇报,那该死的佐罗竟然还入侵了他的私人电脑,具体有无损失还在和他对比检查中。
格里让发誓,抓住佐罗的时候,就是他跪地求饶的时候!
暂时不想糟心事,他收拾了一下郁闷的心情和优雅的西装。
一下车,格里让就蒙了,带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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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胸花的黑衣守卫上前迎接他,一眼望去,里外的装饰俨然办丧事的派头!
怎么回事?
大厅里摆着花圈与遗照,一个胡渣中年男子盘坐在地上神情黯然地摆弄着相片,地上也散落着许多合照,独照。仔细观察,照片上的小孩少年和遗照上的青年十分相似,或者说是不同年龄的同一个人。
助理随格里让进门站定,格里让用英语叫道:“马克先生?”
胡渣中年男子视线依依不舍地从相片上挪开,看向来人:“格里让?”
格里让指着厅堂布置问道:“这是……”其实他大概也猜到了,不敢确定。
马克收好相片起身道:“请格里先生到偏厅稍等,我马上就来,阿康!”随即进了里屋。
白发男子阿康上前领着格里让和助理来到偏厅。
片刻后,马克归来,哀伤的外表被刚烈之气代替。这时,他才恢复了一个地下掌权者的身份。
二人在椅子上各自就坐。
马克首先开口:“我儿子,布朗特,在海上被人害死了,连尸首都没找到。”她深吸口气像往常吐烟圈一样吐了出来。
格里让安慰道:“很抱歉,主一定会优待你儿子的。凶手呢,抓到了吗?”
马克黯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