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白彻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直白而冰冷的道:“你家里祖传的医书都有记载。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满是威胁: “我没有威胁年老长辈的爱好,配合点。”
“不……不能恢复,挺难的。”
谢玲想了想说道。
“呵呵。”白彻冷笑,“你觉得我信?”
白彻冷冷的将她父母今早的照片甩在桌子上,年老的夫妻一个在烧火,一个在做饭,距离非常近,全然不知自己被偷拍了。
谢玲看的心惊胆战。
她声音打颤,重新组织了语言:“我不是医生,记不住那么多,需要回家看看,看有没有……恢复办法。”
白彻冷冷道:“三天,我要结果。”
“好。”
谢玲满脑子都在计划着下一步。
谢玲走了,可白彻还凝视着她的背影,并交代左霖,安排人监视她。
此时,许恩琳却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将左霖的路的去路拦住。
白彻眼疾手快的去扶住她,怕她误会,他先一步道:“我在跟谢玲谈电影的事,会全额投资,你别多想。”
“……”
许恩琳早不在意这个了,她摇摇头,压抑着痛意,声音细如蚊声:“白彻,我病了,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病?”
她脑子昏昏沉沉,带着很熟悉的痛感。
闻言,白彻的心都悬了起来,他紧张地道:“好,现在就去,你忍耐下。”
左霖蹙眉拦住他,提醒道:“白总,您待会儿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再推了。”
是啊,他父母的事情不能推了,可许恩琳也不能不管。
白彻沉思了下,果断的将许恩琳交给他,“你先带着她走,我会给赵医生打电话,等我忙完就回去。”
“是。”
左霖带着许恩琳,轻轻的又很绅士的扶住,然后出发,一刻也没耽误。
而白彻则赶往会议室,心急火燎的省略了许多会议步骤。
……
白家。
左霖带着毫无生机的许恩琳下车,她似是头晕,整个人看着可怜巴巴,一直把她当女儿疼的关叔都心疼坏了。
好在关叔老早就接到消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赵医生也来了,立刻带着去给许恩琳做最基础的检查。
忙活了有一个小时还没结果出来,左霖发愁的不行。
这时从大厅走来一个手拿一捧花的男人,上了二楼后,他走向愁眉苦脸的左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我都过来好一会儿了,闲的去摘花,没一个人理我, 白彻怎么没来?”
“铭哥。”左霖喊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心情因为许恩琳极差,也就没多回。
朱铭把花丢在一旁,纳闷的挠头,语调懒懒散散,玩笑开的不知分寸:“这又怎么了?谁快死了都把你愁成这样。”
“话别这么说。”左霖听的皱了皱眉,看向关着的房门,“是许恩琳,她病了。”
顿了下,朱铭想到是白彻的对象,那个漂亮的女孩,他问道:“什么病?”
“……”左霖想了想还是没提,反而问道:“你知道谢玲吗?她可能会有治这个病的方法。”
“谢玲啊。”朱铭想了会儿,一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