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琳哭的厉害,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声音颤抖,“我从12岁开始就没这么委屈过。”
“小许,我一定为你找白彻讨个说法!”
她说漏嘴了,随即许恩琳眼神清明,理智也回归了一些,看向韩往生,他正忙着给自己擦眼泪,好在他没想那么多。
许恩琳心口闷闷的,语带哭腔,“还需要你帮我讨说法,那我在白彻心里也真是够不重要的。”
“……”韩往生真的头疼,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他不由开始骂白彻:“看看白彻作的什么孽,真是个渣男!小许,这件事之后,要是白彻再欺负你,你就跟他分手。”
闻言,许恩琳没说什么,蹲着身子呜咽,韩往生想着办法逗她开心,后来他就一直沉默着,让她发泄。
当心里头最难受的那股劲过去,她也好了许多。
只是,心里仍然不大舒服,她看向书房,两人还是没出来。
韩往生也不知该怎么说了,他见许恩琳理智了一些才认真的说道:“或许白彻是真的有苦衷,你听听他的解释?”
闻言,许恩琳却指向桌上已经冰凉的饭菜,语气淡淡的陈述今晚发生的事情:“那些是我为他准备的。本来说好了,回来我给他过生日。”
“……”
“今晚他提前回来了,我很开心。可他紧接着就告诉我裴灵在他生日宴上的事情,我问他为什么,他不给我解释,只是让我等,说最多半年。”许恩琳当时听到这些,心都凉了。
不给她解释的原因就是不够信任。
闻言,韩往生深深的叹气,他找不出话来替白彻说好话。
许恩琳将窗帘拉上,眼不见为净,韩往生怕她伤心之下会出事,也没走,一直照看着她。
直到敲门声响起。
许恩琳立刻上前把门锁了。
站在门外的白彻听到了微弱的锁门声,他低着头,背影格外落寞灰败,心口发窒,墨眸渐渐湿润。
他等了许久,也毫无动静,他拿手机联系许恩琳,都是不回复。
关叔上前劝他:“别站了,许小姐她,等她出来好好说吧。”
“我知道。”
话是这么说,可白彻也没动。
翌日。
许恩琳的大眼睛红彤彤的,她一整半睡半醒,只是趴在床沿上,时不时醒来哭一阵。
两人在一个房间呆了一晚,韩往生就这样照顾她,任劳任怨。
直到天快大亮时,许恩琳又睡着了,韩往生给她盖好毯子后,才敢出去,他开门的动作都特别轻。
一出门就见到白彻还在等着,他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一开口,嗓音哑到不行:“她没事吧?”
“这会儿睡了,真折腾死了。”韩往生累的腰酸背痛,他看着狼狈成这样的白彻也说不出指责的话了,“咱俩下去说,别再这里吵醒她。”
“好。”
两人到了楼下,韩往生忍不住地问道:“你跟兄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
“不是。”
“那你昨晚跟裴灵呆一起一晚上,还刚好让许恩琳看到,她可伤心的不行,我根本就哄不住。”韩往生说道。
“我没跟她呆一起一晚上。”
白彻说着,心却已经飘到了许恩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