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忍耐着后腰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不耐的推了推赵枭坚固的臂膀,嗓音淡淡,语气冰冷刺骨带着浅显的怒气,道:“你既不在乎虚渺的名声,又何必为难容卿寻得所谓两全其美之法。你若要杀便杀了,你若要留便留了。哪来什么两全其美之法。”
赵枭垂首看着怀里愤怒的人儿,芊芊细细,小小一只,说不出的柔弱玲珑,少女瘦弱的肩膀许是因为气愤,微微颤抖,小小的娇躯也在他怀中紧绷。
赵枭勾唇笑得惑人,炸毛的小家伙总能令他愉悦,懒洋洋道:“瞧着是个聪明的,不想关键时刻却是个不顶用的。罢了,爷便勉为其难得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吧。”他唇角带着得恶劣笑容,更加邪气轻佻:“你同爷之间,不光互相知晓对方秘密。今儿你还欠下爷的一个承诺,且此诺须无拘无束,你可应?”
容卿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既然是互相知晓对方的秘密,为何她却要答应他的一个承诺。且还是个看不到后果的承诺,不满道:“无拘无束意义非同凡响,倘若是伤天害理之事,亦或是有损自身之事,莫不成容卿还要赴汤蹈火?”
赵枭自顾自揉搓着容卿的青丝,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容卿,邪气的嘴角一扯,十足嫌弃道:“倘若真要做伤天害理之事,以你的资质还不够格。至于你所言的有损自身的事,爷相信没有什么能比拿走你性命更为重要。”
容卿闻之暗暗思索了片刻,须臾方才偏头看着赵枭,没有卸去一身的防备,她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同赵枭多走几个来回,此时此刻,她只想尽快远离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她道:“你的要求容卿应下,庄主可否放开容卿了。”
见赵枭邪笑着不言,默了默,又道:“容卿上来已经有些时候,兄长还在楼下等着容卿,若再晚了时辰,怕是要来寻容卿了。”
赵枭似笑非笑的瞧着容卿,小家伙还真懂得顺着杆子往下爬,邪气磁性的嗓音依旧,带着暧昧的语气,似笑非笑道:“等你兄长找上来,看到你我这般缠绕姿态,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容卿怒目瞪着他。
燕国男女风气虽不十分严谨,却也不能大刺刺搂抱在一起,何况她如今年纪尚幼,若没有重生而来,还属于对情爱懵懂的年纪。前世悲惨过往刻骨铭心,所谓情,所谓爱,于她而言不过纷纷乱世中的一缕鸿毛。她虽不屑情爱,却也爱惜自己的身子,方才一番反抗虽没有半点作用,她却到底不能再与赵枭这般亲密的靠在一起,且不论自个儿的意愿,若是让阿兄看到她与赵枭如此姿态,真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后果。这般想着,容卿扭了扭身子,再欲从赵枭的禁锢中抽离。
赵枭又怎会让她如愿,少女越是妄想起身,男子的大手便愈发用力。终于少女的脊背和他的胸膛紧密的靠在了一起,不留丝毫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