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安于丞相府时,心思独寒,冷傲孤清,无人愿意与她为友,她不曾与除燕墨珩外的其他男子接触,更不曾被人以武学欺负;居于凤来宫时,她尊为一国之后,盛气凌人,雍容华贵,母仪天下,普天之下除燕墨珩再无男子入她眼,燕墨珩国事繁忙,后宫嫔妃凡多,她不喜争宠,安居凤来宫。皇宫重地,侍卫层层保护,武学二字到底用不上;游于义渠时,她忙于保命,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锦瑟皎月为了护她不被轻薄,大义献身,凄惨无比。除了那时迫于无奈学会的马背功夫和射箭,真正的武学于她难于登天;最后亡于长乐宫时,她心灰意冷,古井无波,短暂凄苦一生草草结束。
凄苦一生,何曾两次三番被男子搂抱怀中。而今事态发生,她竟寻不出解决赵枭恶劣习性的法子,委实可恨!
“赵庄主莫要告诉我,你是喜欢将陌生女子抱在怀中之人,若赵庄主当真爱喜搂搂抱抱,醉月楼有的是姑娘,貌美如花,明艳动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定然不会满足不了赵庄主。”容卿有些狂躁的蹬了蹬腿,眉间染上一抹烦躁,哪有往日冷静自持,雄山崩于眼前而神色不变的淡定模样。
碰上赵枭这般难缠的对手,便是冷心冷情,好脾气如容卿都招架不住了。
“若不想再被点穴,容学子还是乖觉些,莫要乱动的好。”赵枭饶有兴致的看着怀中炸毛烦躁的小家伙,凤眸含笑,笑意发暖,如玉的脸色一片愉悦,衬得本就美如冠玉,顾盼神飞的绝色更为妖孽,惑乱人心。捏了捏容卿发寒的小脸,一边抱着容卿坐在软榻上,一边道:“醉月楼的姑娘确实美妙不凡,奈何爷偏偏爱喜逗弄张牙舞爪的小家伙,着实提不上兴趣流连别处繁花。”
闻言,容卿顿时一怒,乱踢的小脚霎时不敢乱动,死死的看着赵枭,恼怒道:“赵庄主几次三番使点穴手段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委实是将脸面丢到了无边之地!”
赵枭盯着容卿,忖度片刻灿然一笑,笑意懒懒,舒适自然。与平日邪魅惑人的笑截然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像个纯真孩童。颇为无奈道:“若非容学子不乖觉,爷又怎么会几次三番施展点穴。”
容卿俏脸冷若冰霜,咬牙道:“如赵庄主所言,你几次三番点容卿的穴道,实为逼不得已了?”
赵枭咧嘴一笑,大掌揉了揉容卿的青丝,赞道:“孺子可教也。”
“赵庄主的脸面当真不值钱。”容卿冷声讽刺,见赵枭面上笑意不减,冷哼一声,双手抵住赵枭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腰肢被他紧紧搂住,丝毫不得动弹,不似美人榻上时那般强硬,难得的她的后腰处疼痛没有增加。
“容学子是将爷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亦或是容学子还想尝尝爷的点穴功夫?”赵枭搂住容卿的胳膊纹丝不动,另一只手从容卿的青丝上移开,抓住容卿裹在身上的红袍,大手一挥,欲意扯掉。
容卿一惊,如何也想不到,赵枭竟色心不死,还欲行不轨之事!小手慌乱的打掉赵枭伸过来的大掌,桃花眸子对上赵枭的凤目,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赵庄主何须这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