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苒站直身子,理了理刚刚弄乱的衣服,“我刚刚诊断了一下,刘老爷得的是急性阑尾炎。”
两人闻言都有些懵,林欣苒只好解释道:“简单说就是他的肠子出现堵塞问题或是被污物感染了,才会疼痛不止,这种病拖久了会出人命的。”
刘瑞青一听这话急了,催促道:“那姑娘你还不快点医治!医药费我们是绝不会少给的。”
林欣苒知道他着急,没有跟他计较,她看起来是爱钱的人吗?
无情,“是的!还很明显!”
林欣苒默念,“滚!”
看着刘瑞青,耐心的继续说:“不是我不医治,这病要医我得询问一下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意见。”
“这是为何?能治好,他们何乐而不为?”徐长文提出疑惑。
“是啊!”刘瑞青复呵。
“那是因为这病,不是用普通药物治疗就行的。我是要将他的腹部割开一道口子,取出肠子,割掉肠尾,然后再缝合上,之后再配合药物治疗,才可根治。”林欣苒讲的是风轻云淡,跟在说今天要吃什么似的。
屋中所以人却是听傻了,有家丁道:“这那是医术啊?这听着分明像是邪术啊!”
周围家丁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着,刘瑞青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林欣苒默默的翻了白眼,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模样,面无表情道:“呵呵!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这病我都说了,要治不治得看你们自己的意思。但我能保证我有十足的信心确保他在手术的过程中生命无碍,且术后还能活蹦乱跳。”
“可~”刘瑞青还要发出疑问,徐长文却是出了声,“这剖腹之法,我在古医书上倒是有看过,但因过程十分凶险,我却是从未尝试过的。但这法子若能成,还真是能根除此病。就是这跑步过程的疼痛,还有一个不慎失血过多,那也是要命的。”
“徐大哥,这个不用担心。手术前我会给他注射麻醉类的药,让他陷入沉睡,感知不到痛觉。至于失血过多这个问题不会出现。”林欣苒说的是信心十足。
徐长文兴奋不已,“照你这么说,此法可行啊!要是成功了,那可是处研究上的一大突破。”
刘瑞青为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愣愣的,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该不该相信林欣苒。
而这时刘老爷却是坚难得开口,声音沙哑道:“青儿,就让这位姑娘治吧!爹这病反反复复好几次了,一次比一次疼的厉害,这次更是疼的我想咬牙自尽。这病治不治,早晚都是要了你爹我的老命,还不如信这姑娘,试一下吧!”
刘瑞青看着他爹疼的煞白的老脸,心中不忍且又心疼,下定了决心道:“爹,那就医吧!”
又诚恳的望向林欣苒,请求道:“那就请姑娘你为我爹医治这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