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灯光依稀酒在湖面,荡漾的水波送来山的呼吸,果林的飒爽如同孕育好后代的母性那样安祥,晚风中的小自然如此相得益彰,有一丝凉意上岸,让吴延松有机会将自己衣衫敞开,半够姚冬玲的弱身取暖。姚冬玲说:“要是以后一直能这样多好,男人为何要打天下?享受蜗角不是很好吗?”
吴延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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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风能止?没有打天下的过程哪有安宜的蜗角?如果不是宁场长的关照,以前我也天天看这里的风景,从来没有现在的感觉,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你。”说着,他的手有些紧,姚冬玲享受着他的力,任由他妄为恣意。行动不仅没有得到制止,反而带来了鼓励,吴延松再一次启动自己的功力,与上次一样,湖滩边又让他一败滩地,姚冬玲表现出正常,生怕对方发现她有过不良。
吴延松一身轻松,晚风再也吹不来他的多情,他起身要送姚冬玲回去,姚冬玲顺从又有些可怜地偎着这个男人,心里却想着他的恩人对她说过的话。天黑了,路边的电线杆己经看不清了,但姚冬玲知道,那上边有治她男友的广告,她现在还不能提。
回来的路上,吴延松有些疲劳,一天的兴奋加上刚才的辛苦,姚冬玲下车不远处正好有一个浴室,灯光半明不暗。吴延松进去后发现人不多,泡得浑身通泰后,到了大厅,竟然有不少人躺在那休息的。他也想歇一会,这时,有一个班头过来问道:“先生,里边有单间要不要去?”吴延松以前听过有这种地方,在机关帮忙时,出差期间天天有人请洗澡,每次领导都去单间,山清风不让他去,并告诉请客的人,不要将小伙子带坏了。吴延松对自己和姚冬玲间发生的事他也有些不踏实,好奇心加上今天的人生转折,他跟了进去。
坐在单间的小床上,有水果和热茶,吴延松坐下不久,一个着装不多的适龄女子进来了,浓妆血染,进来就将自己上半身子贴靠上吴延松说:“今天我捡了个漏,多少天没能遇到帅小伙了,全是流着口水的老男人。”
吴延松能闻到陌生的体味,故意用头将对方的身子拱了一下,晃动不小。自以为己经在湖边成为熟练工了,娴熟地将对方盘放到自己的腿上问道:“不喜欢老男人?老男人出钱多,为何不喜欢?”那女子说:“我出去换那个在门外擦鞋的奶奶级的来给你服务,我出钱给你也给她,你愿意?”边说边执行她这一行的规范动作,吴延松本就有个思想准备,怎么也不可能抵挡住对方的超过诱惑的专业动作。
比他和姚冬玲之间出现了质的进步,但也只是一瞬间,那女子说:“原来中看的多是不中用,省了本小姐不少时间,以后多来找我,姑娘陪你好好练习,不然以后老婆怀上孩子都不知道是哪个的。”话才说完,人己经出去接下一个单子了,留下愣愣的吴延松。他非常激动,以为自己比在湖边成功了,是的,是和湖边不一样,可激动的背后竟然是那女子不屑的嘲笑。
吴延松又到淋浴的地方冲了一会后,结帐出来时发现只收了他二百元,他感到太便宜了。回去的路上有些恍惚,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白天职场的兴奋也抵消不了自己内心的不安,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他看到姚冬玲到工地,他也跟着去了,到了工地,他将姚冬玲带到边上问道:“我们还没结婚,昨天我激动会不会让你怀上?”姚冬玲说:“你怕什么?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是不是不安一晚上?怀上不是更好?正好结婚。”
吴延松说:“我是看你没有毕业,怕影响你,我不担心,只要你不担心。”故意分开后,吴延松心里踏实多了,小姚没有发现他的问题,她是个没有经历其他风雨的人。吴延松放心多了,他决定工作的同时应当找个医生看看,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不行。那个女子临别说要自己多和她练习?练习真的能进步?可自己明明是在第二次成功了,虽然短暂,但己经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说不定熟能生巧是真的,在这方面也是适用的?他有些矛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