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剑意与天共鸣,以苍生为基石,我剑化天。”
“大胆牧渊,敢对领主大人不敬,其罪当诛。”
“光明沧澜,你算什么东西,死。”
“光明沧澜大惊失色,眼前的男人是神一样的存在,万载前可与光明镜空抗衡的绝世天才,刹那间万道剑气呼啸而过,萧杀声席卷。”
“牧渊老哥,你我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聊聊。”
“好,将他们交出来,否则本圣今日必然让你饮血当场。”
“好大的口气,竟敢对领主这样说话。”
“那是你不了解牧渊,他要杀我们,即使领主阻挡不了。”
“牧渊老哥,此事我知道后也是痛心不已,但事已至此,我本想向你谢罪,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光明镜空,本圣再说一遍,交出施咒之人。”
“光明沧澜,将罪徒光明天权带上来,牧渊老哥,此事全是光明天权一人所为,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领主,不可如此啊!我光明神国何惧?”
“闭嘴,想要活命就乖乖交出你宝贝儿子。”
“光明沧澜有些绝望,虽然光明天权是他的私生子,但好歹也是他的血亲,但光明镜空何许人也,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光明镜空,你害怕了。”
“牧渊老哥什么话,天权,还不快向牧渊前辈谢罪。”
“牧渊前辈,此事我光明天权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光明镜空,请你记住,有本圣在,光明领土还轮不到你染指。”
“领主,就让他走了吗?”
“不急,现在是最后阶段,很快光明领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牺牲天权换光明神国的未来,难道你不觉得很值吗?”
“领主大人,这是耻辱,我光明沧澜绝对不会放过牧渊。”
“不要放肆,牧渊之后,再无剑圣,你跟他是萤火与皓月的差距,本圣自有打算。”
“…………”
“既然你能施咒,现在解开,本圣放你回去。”
“牧渊前辈,相比你也清楚,诅咒是不可逆的,束仙咒是无解的,姜若离死定了。”
“光明镜空恐怕要失望了,我弟子完好无损。”
“前辈何意?”
“是老祖回来了,看来是找到解药了。”
“小瑶,你也是天机师,看是否能够窥探其中奥秘,或许还能救小龙一命。”
“是你下的咒?”
“是又如何,只是没想到诅咒居然降在姜若离女人的身上,真是可惜了。”
“我只能替若离做到此处了,但是你们不要担心,诅咒暂时不会爆发。”
“多谢老祖。”
“瑶儿姐,我有办法,把他交给我吧。”
“一一,如果不说就杀了他。”
“明白。”
“你要干什么?领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要死。”
“但是你会先死,此术是黑暗领土虫术,以脑髓为食,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束仙咒无解。”
“那我可就开始了,黑色的甲虫轻易咬开头骨,光明天权脸色发黑,口吐白沫,黑色甲虫的毒素不但不会让他晕过去,而是让他承受最大的痛苦,但是光明天权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折磨了几天,一一从光明天权的记忆只看到束仙咒符印,其他关于施咒的记忆好像是被人抹除了,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就死吧。”
“哈哈哈!与我光明一族作对,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领主大人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一一,看来是有人强行抹除了他的部分记忆,留着也是无用,但这样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
“三千万人死亡,光明天权,你就不怕报应吗?”
“等我光明一族统御天下,谁会说是我们做的,历史上写什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死性不改,光明镜空还真是一个伪君子,竟然让一个废物背锅,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罪行,去他们所有人面前忏悔吧。”
“光明天权被吊在道门外三百里处,路过这里的人都选择割下他的一片肉,直到数日之后,人们只看到一句白骨,后面不知道连骨头哪里去了,可能被野狗叼走了。”
“在苍生剑意的压制下,束仙咒没有发作,但痛苦依然伴随,龙龙每晚从剧烈的痛苦醒来,而束仙咒也在不断的腐蚀她的手脚,甚至美丽的容貌也逐渐消失。”
“永生祭坛,姜若离醒来时已是黄昏,他已经耽搁了时辰,老伯恐怕以为我已经死在里面了,刚才心口一阵剧痛,难道是她们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了,你们要平安,既然来了,我就要清楚师娘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天色渐晚,唯有微光四起,祭坛很陈旧,还没有周围的石像漂亮,但其中的字符古老,不像是上古文字,可能是更遥远的太古时期,也有可能是恒古时期。”
“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沟通老伯所说的正神?”
“这时天上圆月化为月勾,姜若离手指突然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有些刺痛,血入刻有字符的卧槽中,红光从中绽放。”
“一声沙哑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年轻人,你是求财还是求命?”
“请问前辈是哪位大能,可否告诉我我师娘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的愿望吗?想要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你需要拿对等的东西来换。”
“你想要什么?”
“寿命和灵魂。”
“好,我师娘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