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老和尚,竟然是个不要脸的,偏偏武力值超强。
谭浪的家里,已经摆上了饭食,这却是谭浪在小摊上买的,本来在醉仙楼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么一折腾,也是饿了。
谭浪笑道;“这里却是没有什么好吃的,素食就是更少,还请禅师不要在意。”
法海大马金刀的坐在上手,摆摆手道:“无妨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今天与施主一见如故,正是要敞开心扉。”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拿起了半只烤鸭,吃相甚是豪迈,初见时的仙风道骨却是好像幻想一般。
谭浪佩服的目瞪口呆:不知佛爷喜欢喝点什么?
法海闻言,放下已经啃得差不多的烤鸭,自己给自己倒上:“酒就行
”滋溜一口,一杯酒就进肚子了。嘴里叫到:好酒,好酒
倾自却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谭浪看着这吃相,比猪八戒也是好不了不少,更加上被这老和尚打的鼻青脸肿,甚是疼痛,忍不住就开口带刺了:“大师果然好风范,昔日降龙尊者在世,蒲扇轻摇道气来,壶中美酒洗肠埃。世人学我常怀乐,灵隐寺前活佛栽。但佛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大师如此举止,应有深意,不知大师何以教我?”
这就是讽刺法海的吃相了,你一个得到的高僧,在我这里喝酒吃肉,真的好么?
法海放下酒杯,一刹那间就又是宝相庄严:“施主果然与我佛有缘,颇具慧根,老衲很是欣慰,修行者,口吃清斋,心怀鬼胎,少有善智识开悟佛法,都是混饭来吃,我不忍佛门慧命悬丝欲断,普度群生,佯疯卖傻,游戏人间,专门与那些和尚作怪,他说不能吃的,我偏要吃;他说不可以去的,我偏要去,逆法度真人。我念的是真正经,日光之体,深藏三昧真道,故吃肉饮酒只到喉中三寸有滋味,胃肠空空如也。在口中幻化一下,这叫着白吃白喝没味道。”
转身又是一杯酒下肚,接着说道:“舍利弗,云何名为念佛?见无所有,名为念佛。舍利弗,诸佛无量不可思议不可称量,以是义故,见无所有,名为念佛。实名无分别,诸佛无分别,以是故言,念无分别,即是念佛。复次,见诸法实相,名为见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老和尚说的一本正经,嘴里叫着吃喝没滋味,嚷着明镜亦非台,却是酒一杯一杯的喝,肉大口大口的吃。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算了,就当东西喂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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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这个不要脸的打发走才是正经。
于是谭浪道:老禅师佛法高深,在下却是领教了。只是不知来此贵干。要说静极思动也许是真的,但是碰到我您说是巧合,我却是不信的。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算我怕了您啦。能帮忙的我肯定帮忙,不能帮忙的您逼我也是没有用。大家把话敞开了说清楚,山高路远。各自珍重。您看可好?
法海双手合十:“老僧看施主戾气太深杀气太盛,特来此处,帮助施主稳定气息,消除灾祸。”
麻痹的老和尚却是功德无量,这酒菜都还没有吃完,嘴一抹,就又开始威胁了。
谭浪却是变了脸,突然就正色说道:老和尚,打呢,我是打不过你的,所以刚才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毕竟是我先动手的。”
“但是,现在开始,你再要是动我一个手指头,你就真的得罪我了。得罪我的下场,就是你要不就弄死我,要不,我一定让你不舒服。”
“您呢,是没什么是请,你术法高明,可是我不相信金山寺的和尚个个都如此高明。我也不相信你金山寺水火不侵。我还是个捕快,非常受张大人器重的捕快,更有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说我能不能让你的金山寺付出点代价呢?”
谭浪的表情很凶狠,眼神中,锋芒毕露,定定的望着法海:“我光棍一条,我赌得起,不知道禅师赌不赌的起呢?”
要说别人,对法海还真是没有办法,但是,穿越人士站在全知的位置上,却是知道法海的弱点—金山寺,金山寺对法海的意义太过重大。
法海是唐代人,他的父亲裴休曾官至宰相。裴休博学多才,为官清廉。他的家族世代信佛,由于裴休的夫人常年吃斋念佛,法海在娘胎里就不食荤腥。裴休夫妇认为官场险恶,富贵虚幻,决定送子出家,法名法海。
法海先是劈柴三年,为僧众担水三年,又闭关修行三年,之后,在师傅的引领下云游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