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j局大厅的长椅上坐了十多分钟，陆然总算等到了林鸢。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说起了刚才做完的笔录。
林鸢将自己在里面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又说道：“……他们问的很详细，应该是想要通过我多知道一些除妖师圈子的消息。”
陆然点点头，大抵也知道这些人的心思。
除妖师圈子绝大多数人都自命不凡，尤其是楚家陆家还有姜家的人，因为他们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有灵力天赋，完全区别于普通人。
再者，如今妖物越来越多，普通人还必须仰仗除妖师保护。
正因为如此，除妖师协会只在官方那里挂了个名，根本不服管。
最骇人听闻的是，那些权限很高的高等级除妖师，哪怕是做了违法乱纪的事，也只会从轻发落……
“我答应了跟他们合作，有什么关于除妖师的情报都会告诉他们。”
“嗯。”陆然看不惯除妖师圈子的所作所为，也有意让林鸢他们给普通人提供协助。
“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协会中有不少人和神启组织有实验方面的合作的事，也告诉他们。”
说完陆然又笑了下，“恐怕不止协会，普通人里也有不少。”
林鸢点头赞同，“位高权重的人和有钱人，很难抗拒那样的诱惑。”
陆然：“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尽的，想不老不死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很多人都想，要不然那些抗衰老的产品也不会卖的那么好，可他们不该碰丧失人性的实验。”
哪怕这个世界可能只是一堆游戏数据，对于陆然而言，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就是真实的。
陆然还在思虑以后将妖物的存在公之于众的可能，却不知道她今晚报警摧毁‘实验材料’提供的地方，引起了多少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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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萤死里逃生后做完笔录，就被接回了楚家。
她没想到这么大晚上的，楚业还想见她。
“家主。”楚萤低下头，心里琢磨着楚业叫她过来的原因。
“我找你来只是想问问具体情况。”
楚业像是知道她心理似的开口道，“听说你是出任务的时候遇到这种事，我还从来不知道有人敢直接对我们楚家人动手！”
楚萤稍微松了口气，将和jc说过的内容又说了一遍，还不免提到了陆然。
“那你可要感谢一下她。”楚业眼神幽暗了一瞬，“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去吧，诗悦身边总要有能辅佐她的人，你别让我们失望。”
楚萤应了声是，低眉顺眼的模样看上去很老实。
事实上，她刚刚忽然想起陆然说的，让她去查楚韵真正的死因……楚萤知道，这件事绝不能告诉楚业。
等楚萤离开，书房里面那扇门内就走出来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家主还要对她动手吗？”
“等等再说，要是再动手，难保陆家那个臭丫头不会发现，有姜无妄给她撑腰，陆家那些人也巴不得咱们出事……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楚业轻哼，“不过也不用着急，这次被毁的地方那么重要，那群人肯定气的跳脚，不需要我们动手，会有人对付陆家那个臭丫头！”
老人没有反驳，只说道，“陆家那个小丫头不过是运气不怎么好……楚萤的话，本来灵力天赋不错，只可惜先天不足……培养一下，让她跟在大小姐身后也不错。”
“诗悦不喜欢她。”
楚业回答的毫不犹豫，“诗悦会是楚家有史以来最强的除妖师，不能让她跟楚家离心。”
当初把楚萤这个私生女接回来就已经仁至义尽，她半点都比不上楚诗悦，还不讨楚诗悦喜欢，根本就是个废物。
“家主心里有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