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多天没联系而已。”漠然地开口,脚下动得倒是极快,拽着黄秋良往酒吧内走。
黄秋良回过头看眼过笙,他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胡子在酒吧前台刚调好小杯金汤力,注意到门口快步如风的三人,对他们打招呼。
李禾点头致意:“胡子哥,秦淮来了吗?”
胡子抿口金汤力:“来了啊,早到了,就原先那个包厢,等你们呢。”
“谢谢。”
客套话他不是没听过,李禾咬紧牙根说出来的听着怪别扭。
照样的西式风格装修,鹤望兰还挺立在原位,彼时她却没有丁点儿闲心停留欣赏,长驱直入进那个最大的包厢,侍者恰好刚把一盘烧好的乳鸽放到能转的玻璃圆桌边。
傅秦淮坐在正中间,捧着个蓝文件夹,神情严肃,左边茗讯挨坐着,凑过去脑袋和他一起商讨着什么。
门“轰”地敞开,包厢里的人均被吓了跳,齐刷刷投过来视线,侍者差点连带着手里的餐盘来个踉跄。
李禾直勾勾地注视愣在座位的人轻喘气,腿下的关节在经历一小截短跑后作疼,黄秋良在两边的人来回张望。
“靠!”
李禾拦下她,在对面挑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过笙坐到旁边,掏出手机低头给傅秦淮发消息。
过笙:我去,什么情况?
桌面有手机很明显地震动了,当事人倒仍然不为所动。
零星几个菜已摆上桌,一盘辣菜都没有,过笙递来菜单企图缓解尴尬:“嫂子,你看你想吃什么再点几样你爱吃的。”
她没接,与傅秦淮对视。
茗讯敲了下他手里的文件夹,提醒他接着往下看,方才的条例还没说完,面前的高脚杯里的红酒余下一点点,鲜红的口红印刻在杯子边沿,估摸着两人早些时间已经到了。
傅秦淮垂眼舒缓眉睫,两指夹住文件夹其间的一页往后翻。
“这里,我觉得有对我们工作室不利的地方,虽然与孟讯签过合同,但你看,其中这条显示要求在他们公司盈利后,只给我们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傅秦淮听得漫不经心:“嗯。”
“所以,既然他们这么需要我们做的网站进行宣传,我认为我们还是有机会再跟他们商讨回,白来的利益,不赚白不赚,还能提提价,你说呢?”
“嗯。”他终于放下文件,抬起目光,李禾捏紧菜单本的一页角落,辣子鸡的参考图在眼里逐渐变得朦胧。
“姐,你怎么来了?”
他开口的声音沙哑。
“她不该来吗?”黄秋良替她说道,手掌中央已被掐出几个细小的指甲痕。
“我不是想说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黄秋良不甘示弱,过笙伸手拦都拦不住她激动地站起身,李禾抓着菜单的双手轻微地晃动。
她吸了下鼻子,一页一页合好菜单,两脚用力推出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