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向毅花翻白眼,传达员为什么这么怕毅花?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难道是发卡?自己也有这样一枚发卡,当宝贝收在首饰盒里呢。这是读高中时金锁送给自己的礼物。想起这礼物她就生金锁的气,为啥不送给自己一个人?竟然她与毅虹一人一枚。哈哈哈,看来毅虹并没有把金锁当回事,要不,金锁送的礼物为啥随便送给毅花?
传达员打完电话出来,笑嘻嘻地冲着毅花说:“联系好了,耿组长让你们去楼上会议室。”
白宁不屑一顾地跟在毅彩和毅花后面。传达员看着白宁扭动的翘臀,提醒自己,从今往后,不管何时何地也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紧夹尾巴,特别是遇上这样妖娆的女人,千万不可多嘴多舌,免得惹火烧身。
耿组长一边招呼白宁、毅彩、毅花坐下,一边为她们倒水。毅花倒是礼貌,说:“耿组长,不要麻烦。”
“唉,那回在金锁家,白宁辛辛苦苦做菜,后来来了一大堆承包人,你们仨又是买酒又是买菜,就像办喜事,热情得很啦,今天你们大老远来,我倒杯水还不应该?”
毅花说:“那让我来,领导请坐。”
耿组长说:“毅花还真讨人喜欢。”
白宁憋不住了,问:“耿组长,金锁给你面子跟你上了警车,怎么还不放人呢?”
“我也想放人,但案子还没有完怎么放人?”
“那天,我们三人都在场可以作证,金锁怎么会组织群众劫苟石呢?”白宁不解地问。
“本来,我也希望金锁没有问题,甚至与你们有相同的想法。但是,车上的几十号人都证明金锁带头闹事,而且有证据证明。你们和群众说,不是金锁,有证据吗?没有。你们反倒证明金锁抢话筒和掀开道车的事实。不是不给你们面子,事实不搞清楚没法放人。”耿组长说,“这案情,本不应该和你们讲,就算犯一回纪律吧。我问你们,那天下令警察坚守岗位,责令群众离开公路的人是谁?”
“是警察。”毅彩、毅花异口同声。
白宁说:“是车队指挥。”
“这就对了,金锁说是他喊的,连你们也证明不是他,我怎么放人嘛?”耿组长说,“当然,你们别急,我会把案子弄清楚的,只要金锁真的没有犯罪,会还他清白的。我还有事,请回吧。”
白宁耷拉着脑袋,十分闭气,本想打听消息的,没想到作了反证。如果把群众组织起来静坐绝食,得罪了耿组长不说,大家很有可能也作反证,那金锁还能出来吗?
“耿组长电话。”
“让等一会儿。”
“看守所的,好像比较急。”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等会儿再交代几句。”耿组长说着匆匆走出了会议室。
毅花说:“姐姐,黑坚玉不是还在看守所吗?让耿组长说一声,你去见见他,让我未来的姐夫好好改造。”
“我已经答应白宁了,不把金锁救出来,我不去见坚玉。”毅彩说。
“你不要假惺惺的,想见黑坚玉就去见。耿组长把话都说到底了,不能为难他。我们要好好想想,为金锁找一些有用的证据。”白宁说,“还有你毅花,想见熊虎就去呗,不要扭扭捏捏的。”
“谁扭扭捏捏的,熊虎他不要我了。”毅花说。
“谁在说熊虎?他原来是知青队的知青是吗?”耿组长说着走进了会议室。
“他是。”毅花抢着说。
“那好,我们做笔交易。”耿组长说。
做笔交易?白宁、毅彩、毅花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