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暗中庆幸胜利,经过这么一折腾,终于把毅虹和向城分开了。
他兴奋之余,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胯下揉捏,下身隐隐作痛。他担心宝贝受伤而影响在毅虹面前男人的威猛形象,就悄无声息地去医院挂了急诊。
毅虹想看看思锁,也不放心向城脸上为啥都是血。她推门进了向城的房间,脱口就问:“脸上血是怎么回事?”
“没事,沙鼻子,一碰就流血。”向城刚洗完脸,他伸长脖子说,“这不?好好的嘛。”
向城的脸上有些青肿,鼻孔里的血欲滴未滴,毅虹不禁一阵难过。她心里明白,向城遭这些罪都是因为她,不禁油然而生愧意。
毅虹去自己的房间拿来了酒精、碘伏和药棉。她用药棉做成了棉球,递给向城塞鼻孔止血。接着,她拿起棉签蘸了蘸酒精,说:“这有点疼,坚持一下。”她一边轻轻地涂抹消毒,一边噘起嘴巴吹气,好让他减轻疼痛。随后,在伤口上搽了碘伏,并吩咐不能湿水。
她既像母亲那样慈爱,又像姐姐那样关心,更像妻子那样温柔。向城心潮起伏,他分不清属于哪种感受。
忙完了这些,毅虹告辞,说:“向城,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起早买菜哩。”
向城从冲动的情感中镇定下来,说:“等一等,毅虹姐,那古文题还没有讲完。”
“你受了伤,明天再说呗。”
“这是我今天的学习任务,不能等到明天。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看着这位有计划有执行力的小伙子,毅虹开心地笑了,心想如此坚持,考取大学是有希望的。
“好吧,抓紧时间。”毅虹说着,两人就坐到了一起。
胡林看完急诊,他踏实了,医生说蛋蛋没有大碍。
然而,向城房间灯火通明,他在干什么?胡林透过窗户窥视,向城竟然与毅虹黏糊在一起,还亲热地嘀咕着什么。
他醋意大作,直接推门进入了向城的宿舍。
“你为什么不敲门?”向城不客气地问。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胡林反问。
毅虹没好气地开腔了,“胡林,你说话放尊重点儿,我在辅导向城学习有什么见不得人?”
“毅虹,你不要生气,与你无关。”胡林把急诊病历往桌子上一扔,说,“我下身受了重伤。”
毅虹着急了,怎么把人家打伤了,这个向城动起手来不知轻重。她连忙打开病历看个究竟,笑着说:“胡林,你吓唬谁呢?”
“我不是吓唬他,我还在疼哩,医生叫休息,增加营养。营养费和误工费必须由向城出,没得商量。”
毅虹推开病历,说:“有事明天再说,都回房睡觉。”
胡林拿回病历,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
他琢磨了一夜,没有合眼。向城以思锁为诱饵,频繁向毅虹献殷勤,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追到手的。胡林觉得自己当过兵,这是毅虹所喜欢的,家里还有这么多房产,又是本地人,从过日子的角度说,他的条件要比向城优越得多。只要早点出手,应该是有希望的。他想,德义夫妇对毅虹有恩,又是那样重用她,毅虹一定会听他们的。
第二天一早,胡林就找德义和彩香,请他俩做媒,娶毅虹为妻。